量和流動的緣分,我希望能表達一個善意,讓這善傳播下去,流動起來。

讓人們知道善有回報,從而更樂意去善,直到它成為心底的一種習慣,一種自發的力量與行為。

帶著這樣的心情,我走出了草棚,然後摸出地圖,藉著陽光仔細看了一會兒,確定了繞道到大路上的路以後,我下山了。

第二十一章 相遇

從山上繞道到大路上,很是順利,最要感謝的就是手裡這幅地圖,雖然只是一個小範圍的地圖,但畫得相當的詳細,應該是出自一個專業的人士,鄭大爺為我送來這幅地圖,可見他是真的很用心在照顧我的一切。

昨天經過了一場良好的休息,今天雖然四肢有些發酸,但精神始終很好,山上並沒有什麼具體的路,但和懸崖比起來已經是神仙地兒般的存在,我走的竟然很開心。

所以說,人要經歷了苦難,才會學會珍惜微小的幸福,陳承一要經歷了懸崖,才知道山路的可貴。

這樣的想著,我竟然笑出了聲兒,而大道也已經近在眼前。

按照地圖給的指示,從這段下山,到達的大道應該就是湖村到那個村子之間的路,而且比較靠近湖村,只要再走一個小時,就能進入湖村。

我下意識就選擇了這裡,理由很簡單,或許看見了熟悉的人,我這個‘死人’才能更有安全感。

此時的天還沒有完全的黑下來,之前在山坡上,我就知道這地圖沒錯,因為模糊的看見了湖村背後那熟悉的山脈。

而走上大道之後,大道上空無一人,畢竟只是連線兩個偏僻村子的路,能有多少人去走呢?說白了,所謂的大道也就是寬一點兒的,勉強可以通車的土路。

我收好了地圖,此時已經不需要看地圖了,畢竟大道是沒有岔道的,沿著大道一直走就行了。

我的心情非常的好,靈覺之中也沒有任何的危機感,從與世隔絕的村子生活,再次回到稍微熟悉的環境,我感覺就像重生了一般。

一個月前的那場‘噩夢’,我有生以來最接近死亡的‘噩夢’,已經快要漸漸淡去了。

這樣的心情,讓我去到湖村的願望尤其的迫切,我想湖村這種多勢力的混合體那個勢力應該不會去監控,否則部門也不會放心的將我交給鄭大爺。

再說,那個勢力不是去監控那個荒村了嗎?

最後的理由則是,除了湖村,現在我竟然想不到我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去?家是回不成的,朋友那裡也不行。。。是有些淒涼啊,可是還有希望不是嗎?

我大步大步的走著,想心事想的入神,漸漸地,湖村的輪廓就遠遠的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裡,我的眼眶有些發熱,莫名的軟弱,一個月之前,我還是和師兄妹,夥伴們在一起的。

我有些愣,卻不想在這時,路邊的大樹後忽然竄出來一個人,一把就把我拉了過去,拉出了大道,拉到了大樹之後。

我的心一緊,但隨後就放鬆下來,因為我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危險,一張臉鎮定的很。

然後,我才去仔細觀察那個人,藉著月光,我看見拉我的人是一箇中年男人,長著一張很正直的臉,濃眉大眼,國字臉,是那麼的眼熟。。。

‘啪’的一下,我腦袋就捱了一下,那個中年人開口說到:“你現在的情況很不妙,你竟然敢在路上走神兒?”

聽著那熟悉的北京腔兒,我終於想到了這個人是誰,我叫他何叔,他以前是沁淮爺爺的人,貼身那種,但不是勤務兵,身手非常不錯,傳聞中曾經是出色的特工。

那個時候我和沁淮皮啊,頗有些頑主的意思,不過沁淮的身份決定他真的是,而我嘛,像個夥同沁淮瞎起鬨的?

總之,那個時候何叔就是我們最大的‘仇人’,經常滿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