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開了。”

“我去吧!”鐵手沒等他們反應,已經走了出去。

“我……我去拿點熱茶來。”見他們的臉色凍得有點發紫,迅速起身跑了出去。

傅清柔連忙來到白御軒身邊,蹲下來盯著他的下腹,白色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擔憂地蹙起眉頭:“你們先去換衣服吧,我來照顧他。”沒有問起楚魍魎的下落,先解決小白的傷吧。

扶起白御軒,走進內室,讓他坐在床上。開啟他的包袱,拿出乾淨的衣服,再跑到水盆邊,拿過乾淨的粗布。溫柔地幫他解開溼潤的衣服,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幫他脫衣服。

蹙著眉頭,鷹眸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雖然她不言不語,可是他知道她在心痛,在擔心。他和楚魍魎與南殤的過節,他們身上的傷口,都是她最不放心的物件。

“會有點痛,忍一下。”脫了他上衣,注視著那裂開的傷口,上面正滲出鮮血。

“不痛!”修長的手指捉起她的下巴,鳳目裡已經泛起水氣,“放心吧,藏君不會有事的。”堅強的她,也會有忍不住的時候,楚魍魎為她付出太多。

宇寧魅的深情,楚魍魎的痴心,白御軒的溺愛,都使她無法放下任何一個人,不想任何一個出事。可以的話,寧願不要再理會這些糾紛,讓他們四個人安安靜靜地過一輩子吧。

“是的,他會沒事的。”她一直相信,楚魍魎是個不敗之人,一定會逃過劫難的,一定會的!

“大夫來了,王妃!”鐵手帶著一個大夫走進來,傅清柔連忙讓開位置,纖手卻拉著白御軒的大掌,不捨得放開。安靜地站在他身邊,看著大夫為他上藥,包紮,一點都沒有逃避這些血腥的場面。

宇千卉和宇寧魅也換好了衣服,坐在桌子旁,商量著對策。

“清兒,”白御軒拍拍她的手背,“把那塊木牌交給他們看看是否有頭緒。”不想讓她一直盯著這血肉模糊的畫面,就算她已經適應,畢竟女人看見都會不自在的。

“哦。”傅清柔來到外室,把方才那塊木牌放在桌子上,“這是小白找到的,你們看看。”

宇寧魅很自然地把她拉到自已的懷裡,貪婪地呼吸著她的桃花清香,可以淡化他的思念,好久沒有如此接近她了。

傅清柔輕輕地依靠著他,他的味道可以讓她安心,視線掃了一眼內室的白御軒,與他視線對望。白御軒點點頭,示意她別擔心。

“這是媚宮的門主令牌。”宇寧魅掃了一眼令牌後面,宇千卉也拿起來研究,“不知道他們對付的是誰?”都是魔道中人,該不會是衝著楚魍魎來的吧?

“對了,藏君練成了紅血欲功,”白御軒從內室走出來,坐在傅清柔身邊,鐵手送大夫出來,“那些女人,估計又要折磨這個天下第一練成此魔功的男人了。”俊臉上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她們會怎樣對付他?”傅清柔一聽,立刻跳了起來,驚訝地盯著白御東

宇寧魅的大掌連忙按住她的腰身,另一隻手拍了下白御軒的肩膀:“你別嚇她了,如果那些女人想對付藏君,對他來說是好事。”宇寧魅微笑地注視著她,“或者,藏君還可以成為媚宮的宮主呢。”

媚宮的女人,練的一種叫淨化欲功,據說可以透過彼此交換功力,來調養他們身體的機能,使他們排出體內不受控制,或者中毒的毒氣。

而紅血欲功剛好與淨化欲功相輔相成,可以互相彌補不足之處。估計這媚宮宮主,等一個練成紅血欲功的男子,可等了好幾百年了吧!所以,她們當然不會放過楚魍魎……,

這算是楚魍魎的不聿還是福氣?做一個全部是女人的魔道宮主?不過,他的樣子確實蠻像女人的。這事情,還是不要告訴清兒的好,知道她不願意任何女人碰他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