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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
這裡小程氏和辛氏都各自歡喜,滿心奉承大夫人不絕。
大夫人就道:“原哥兒和然哥兒都是侯爺的兒子,卻是長幼有序,尊卑有別。過幾日,我會稟了太夫人,給原哥兒單獨設院子,配管事大丫鬟。”這卻是要暗地裡定了原哥兒做世子。
辛氏那臉上的笑差點就撐不住,只苦苦挨著,生怕就控制不住自己,去抓花了小程氏那一臉燦爛如夏花般的嬌顏。
張氏看那兩位不對付,忙指了一事,回到自己院子。又想起自己的堂妹和四夫人的哥哥議親,已過了納采,問名,又放了小定,只等日子過大禮。就去了風華居。
安解語正在禁足中。已找了府裡做木工活兒的修復那些被大房的婆子們砸壞的大型玩具。
內院的門就成日緊閉著。則哥兒近日都一大早便被方嬤嬤接到春暉堂去,秋榮自跟了去。到了晚間方回。
安解語就趁了這個機會,好好的練練字。她對毛筆字向來是可遠觀而不可近玩焉,只著重練習羽毛筆,卻是小有成效。只那女誡看起來就讓人氣悶,偏違拗不得,只好耐了性子一行行書寫。心裡就把編了女誡出來的班某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張氏過來拜訪,讓安解語極是高興。這卻是大房裡唯一一個未與她有過節的。
兩人就端了茶點果子,坐到暖閣向陽的榻上,慢慢喝茶嘮嗑兒。
張氏便端了那粉彩嵌琺琅的官窯茶具細看,又瞟了一眼安解語道:“四夫人這屋裡風雅異常,樣樣都是世面上見不到的好東西。這套茶具要是在別人屋裡,自是難得,可往四夫人這屋裡一放,就大不顯了。”
安解語只一笑,她知張氏是在委婉地說這套茶具是大路貨,就打趣道:“小嫂子如今說話也帶拐彎了。弟妹我卻是招架不住。”
張氏臉微紅,也只抿嘴一笑,回道:“不是要拐彎抹角,實是這茶具在這屋裡太過突兀。就象是不屬於這裡,卻又生生嵌進來一樣。”
這話卻觸動了安解語的心事。前世的安子最喜飲咖啡,收藏了許多別緻的咖啡杯。這套茶具頗象她當年收藏的一套杯子,因此上就愛上了,天天擺在眼前看著,也算是對前世的一點念想。
張氏看四夫人不語,以為自己說錯了話,趕緊就轉了話題道:“今兒侯爺來信了,說是要立世子。已經定了原哥兒。大夫人吩咐要給原哥兒單立院子,配管事大丫鬟呢。”
安解語立刻便回過神來,神采奕奕地問道:“可確定?那然哥兒呢?”
張氏便笑了:“你也知道,那兩位跟烏眼雞似的,早就不對付了。現下可是要撕破臉了。”
安解語有些神往,便跟著分析道:“然哥兒雖健壯些,卻到底出身太低,倒是很難上位。”
張氏到底是世家裡過來的,對這些爵位承襲倒是很明瞭,就道:“看著吧。不管誰做世子,到時都得記在大夫人名下呢。庶子是不能承爵的。”
“那她們倒捨得?”安解語疑問。
張氏便道:“不捨得也要捨得。再說,已經各自在跟前養了那麼大,就算記在大夫人名下,也只是面子情。比不上從小帶大的,生恩不及養恩大呢。”
安解語細細想了一番,方道:“那侯爺倒是中意哪個兒子?”
張氏想都不想就回道:“自然是然哥兒。”
“然哥兒?侯爺當真這樣說過?”安解語很是驚訝。明明聽說是小程氏最得寵,就算不能伺候,侯爺也是往她房裡去的最多。
張氏便解釋道:“侯爺並未明說,只提過一次,說原哥兒身子實在太弱,我們范家武將出身,將來的侯爺,可是要帶兵的,原哥兒那身子怎麼受得了?”又含蓄的提點道,“這些話侯爺只對我提過一次,我也只對你一人說過。可別再傳遠了。讓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