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老祖宗留下來的一些東西。

的確是挺邪門的。

有時候你覺得這玩意是愚昧的,但偏偏卻符合科學道理。

有些離譜的東西,沒法用科學去解釋。

但踏馬偏偏就是準的出奇。

沈團只感覺十分離奇。

當下便趕緊轉移話題。

不然容易道心破碎。

“那拿《五星出東方》去命名舞劇內容講點什麼呢?”

聽聞沈團的問話。

李景霖撇了撇嘴。

“管他講什麼呢,先寫著再說,後面怎麼延伸,純純隨緣就ok。”

“?”

沈團懵了。

“好好好,好一個先寫著再說。”

神他嗎隨緣。

沈團臉上出現了些許黑線。

“反正實在不行還可以多延伸幾個其他的舞劇啥的,畢竟這一款綜藝應該不能只有一個故事,或者一個舞劇。”

李景霖雙手一攤。

“這次我就負責盡情的想象質感方面的問題,舞蹈和內容交給你們來。”

“”

雖然沈團很想吐槽。

但其實,音樂與舞蹈的關係,還真就是先有音樂,然後根據音樂編舞蹈。

但問題是。

大部分這樣的進展,是在音樂創作之時,已經有具體的故事文案了。

圍繞著中心去來。

李景霖這樣的做法,就不太一樣了。

他直接給出一種韻味,抽象的意像,一種模糊的,朦朧的質感。

然後圍繞著這樣的質感,去做內容。

這樣的方式也不少見。

但非常考驗彼此的想象力。

“我寫標題音樂有點太多了,還不允許我隨便發揮一下?”

“”

“反正,到時候我大概給你們設計一個意像的樂曲,伱們自己去設計舞蹈和劇情。”

看兩人有些發麻。

李景霖撇了撇嘴。

嘆了口氣。

“重要的是感覺,感覺,如果繼續搞命題作文的話,總感覺會侷限我的想象力。”

“敦煌是很神秘的文化,我覺得,想要表達這種神秘,那首先要讓我自己神秘起來,只要我也不知道去描寫什麼故事,盡情的展開想象力,那做出來的音樂一定很神秘。”

“好好好好,李先生,您先來先來。”

沈團長的臉上露出了黑線。

說什麼想象力,侷限性

實際上就是懶的搞命題作文,想要自由的放飛自我了。

不過,音樂家的這種想法。

沈團長倒是十分能夠理解的。

而且,李景霖這個“只要我也不知道寫的是什麼,那就很神秘”的說法。

雖然聽起來有點問題。

但其實還真就是真的。

視覺是形象的。

但聽覺往往是抽象的。

音樂是可以抽象,也可以形象的。

如果說。

和趙明雅老師合作的琵琶曲是以形象為主,著力刻畫的是故事畫面感。

那麼這次的作曲

就是在渲染氛圍,渲染朦朧的畫面,以抽象的感覺為主。

“無所謂,我反正無所謂。”

突然之間。

沈團就彷彿是想通了什麼一般,直接就壓力全無。

甚至有些繃不住的就笑了。

“我頂多就是負責總統籌的,鬧心的是編劇和編舞老師。”

“可以嗷,那咱仨都無所謂了,放飛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