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給我戴高帽子,什麼天賦不天賦的,我有幾斤幾兩,我自己清楚。”

“這些曲目很簡單,摳細節自然是手拿把掐,但交響曲還是算了吧,尤其是浪漫主義時期的交響曲,太複雜了,我肯定是不行的。”

李景霖哈哈笑著回應起來。

這讓門外爬牆跟偷聽的王寶福臉上都出現了黑線。

“我們樂團的事,我也知道,缺點還是不少,能進步的地方還是很多。”

林國平微微沉吟後,開口問了起來。

“你要不要來我們這掛個客座指揮?除了合作外,有什麼意見的話,也可以讓我們參考參考?”

“?”

咔嚓!

王寶福只感覺好像有一道雷劈在了自己的腦殼頂上。

思維一片漿糊,腦漿都搖勻了。

這當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啊!

團長!

你糊塗啊!

“這不太好吧?”

對!

阿霖!

你是我的好哥們,千萬別答應!

不信神的王寶福終於開始祈求漫天神明。

真不是排斥李景霖。

但一見到他,我是真的麻,完全控制不住啊。

“有什麼不好的?就掛個名而已,真能不能上節目,看的還只是實力。”

“那行吧,掛個名就掛個名,以後如果還有作品的話,就可以直接找你們來了。”

“哈哈!那好!就這樣,回頭我給你報一下。”

“嗯。”

兩人的聊天。

讓王寶福失去了思考。

但林國平很開心。

雖然剛剛接觸指揮,不過,李景霖體現出的對整部作品的全域性把控,組織排練的態度,以及這簡單曲目的指揮效果,都告訴了林國平一點。

這人十年內,絕對有機會成為一個優秀的成熟指揮!

提早給人綁著,那以後事事不就快人一步了嗎?

念及如此。

林國平便樂呵呵的開口調侃了起來

“說起來,你這個首席,也評價評價王寶福啊?”

“嗯?”

王寶福恢復了思考。

“暴富啊,我太熟悉他了,他一直沒變。”

李景霖的聲音傳了出來。

“還是有點菜,不過,菜是菜一點,但足夠勤奮,成就也不會低的,我倆都是屬於那種笨鳥先飛的選手,只不過他比我還笨好多。”

“”

王寶福再次失去了思考。

三天後。

央媽的金秋晚會,也即將正式開演。

這一次的選址,是在龍江的時代廣場上。

場地早已佈置完畢,彩排全部準備妥當。

各個節目的表演者都在緊張的備演中。

曾藝和菱花也不例外。

晚會上新歌,這無疑是比較冒險的。

但這對新歌來說,也是一個最好的舞臺。

後臺。

幾個節目的表演者之間正在聊天。

桌子上散落著化妝品,道具,凳子上披著各式各樣的衣物。

補妝的補妝,開嗓的開嗓,熱身的熱身。

“花姐,你們這次演出之後,可真要改寫在全國人民心中的形象了啊!”

備演之餘,選手們之間也會選擇聊天,去驅散這種臨門一腳的緊張感。

“是啊是啊,花姐,你們這新歌真的太有顛覆性了!”

周圍很熱鬧。

但曾藝的內心卻很寒冷。

明明這首歌我變成了主角。

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