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西方的優秀作品很大程度的宣傳了華夏文化,但也因為臆想,扭曲了華夏文化,甚至形成了一些刻板印象的認知”

張超並不是憤青,語言措辭上甚至很是委婉。

但這些內容是不可否認的。

在藝術創作中,總是存在著臆想的,存在超出現實的想象,或是為了表現張力,而進行誇張化,戲劇衝突化的藝術創作的。

但這樣也的確會成為一些不懷好意的西方人,用來隱晦抹黑東方人的工具。

比方說。

將大東方的風格完全與“元”化作等號,並且凸顯了圖蘭朵公主的殘暴,將這樣的殘暴蔓延到整個東方的群體形象上。

以偏概全。

雖然吧,大家都會說,你搞藝術的少談zz,藝術學問和zz無關如何如何的。

但實際上,無論是歷史還是現代,無論是古今還是中外。

藝術作品從來都是為了不同zz服務的。

藝術形象也是跟著國際局勢,地位,時代走的。

就比方說以往東方人的形象,和現在東方人的形象,根據東方國力,影響力的強弱,是會產生大幅度甚至完全相反的形象設計的。

李景霖認為。

搞藝術,不僅要談zz。

甚至要大談zz。

在未來,一定要讓內容創作者知道,創作的影響力。

更是要讓這些創作者明白,你的作品,到底是t為誰服務的。

“克萊斯勒對華夏民間音樂的濃厚興趣,源自於其在燈塔西部時,看移民表演華埠音樂,克萊斯勒很感興趣,便用了花鼓前奏創作了小提琴曲《中國花鼓》。”

“那時西洋作曲家對東方旋律的運用很淺顯,速度徐緩,節奏統一,刻板印象與高傲讓不少音樂家覺得東方音樂就該如何如何,但克萊斯勒明顯很有自己的想法。”

“他並沒有沿用那時其他西洋作曲家對東方旋律的應用手法,相反,他選擇了急速,華麗的旋律,快速的節奏,並且結合了小提琴的各項技巧,描述了華夏民俗中,迎神大會的熱鬧與喧囂,並且,在19年訪問華夏時,在上滬音樂會中演奏了這首《中國花鼓》。”

李景霖點了點頭。

整體的內容沒有問題。

不過,張超顯然是加入了一些自己對作品演奏時的理解。

但這很好。

在演奏起西洋作曲家對華夏印象的曲子時,是會很自然的產生一些情感上的的理解的。

反正。

從李景霖這種理智中立,情感偏左的角度來說。

每每聽到《圖蘭朵》都會感到噁心,甚至覺得華夏音樂家演奏這首曲子有點捧臭腳的嫌疑。

但不同的是。

在演奏克萊斯勒《中國花鼓》的時候。

卻能感覺的到克萊斯勒對華夏民間音樂的好奇,以及一種不帶負面印象的正面描述。

雖然,音樂裡,仍然免不了很有西洋音樂的影子。

但能感受到一種更加純正,更加積極向上的東方意像。

而不是臆想。

這就很符合李景霖的口味。

我可以很有zz傾向,但音樂仍然要實事求是。

起碼,李景霖在進行西方音樂創作的時候,無論如何瞧不上西方,都會以音樂本身的角度出發,不然,那便是侮辱音樂。

“嗯嗯,很好。”

李景霖點點頭,和其他老師對視一眼。

便繼續進行接下來的答辯。

在答辯中,李景霖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新一代音樂專業的學生們,明顯變好了許多許多。

以往的藝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