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竟然到現在還沒下來。

秦洛洛只覺百無聊賴,每每此時,她總是會想念正在屋裡睡懶覺的小七。

最近這段日子,小七越發安分了。

並且還刻意囑咐她,說它最近比較嗜睡,讓她沒事兒不要帶著它。

秦洛洛對此卻是求之不得。

天知道,袖子管裡成天揣著一條蛇,還是一條靈蛇,這種感覺屬實不咋地。

這要換做以前,光是想想她都覺得頭皮發麻。

現在習慣了,倒也還好了,只是能不帶著它,她心裡其實還是覺得舒坦一些。

只是,像現在這種無聊的時候,她又想起小七的好了。

它跟著自己,好歹有個說話的,沒它跟著,這種時候當真難熬死了。

這天的雨,一直下到第二天早晨,方才有漸漸停歇的趨勢。

是以,翌日,秦洛洛刻意等雨停了方才出門前去御膳房用早膳。

令她有些意外的是,雨後一片清新的空氣中,她竟看見那白公子正站在不遠處等著她。

平凡的臉龐上,帶著一絲淺淺的笑容。

一身白衣更是襯得他整個人卓爾不凡。

當然,如果這一身白衣,是中原男人穿的長袍,那就更加完美了。

時隔多天之後,秦洛洛再次見到他,那種多日來的思念忽然間湧上,再也沒有了逃跑的勇氣。

而且,她也不想逃了,這些天下來,她已經想清楚了,自己會思念他,應該是純粹出於對朋友的情誼,而非什麼男女之間不一樣的感覺。

因為,直到現在,每每想到如果是楚燁宸站在自己面前之時,她的心,還是會一陣狂跳。

甚至於,僅是想象,她的臉,都會升起不自然的紅暈。

所以,她無比確信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並沒有移情別戀。

秦洛洛就是帶著這樣一種一切都已經想通的心情,舉步朝著不遠處面帶笑容的男子緩步走去。

“白公子,多日不見,近來可好?”

秦洛洛人剛走近了,便笑容可掬地開口說道。

儼然一副多日未見的朋友模樣。

楚燁宸見她如此,心裡微微一怔,但很快便反應過來說道:“還算好。幸運的是,我接的任務,都是在南疆的,沒有什麼中原的任務。”

“哦?”

秦洛洛聞言,卻是有些驚奇。

“確實如此,‘曉’現在似乎只接南疆的任務。”

這也是令楚燁宸最近甚為疑惑的一件事。

看“曉”最近接的這些任務,無論是難度頗高的,還是難度略低的,竟全部都是南疆境內便可完成的任務。

中原的任務,卻是一個都沒有。

那麼,既然如此,何以使得他們當初竟然接了刺殺自己爹孃的任務呢?

秦洛洛聞言,心中亦是與楚燁宸有著相同的疑惑。

難道說,是秋言的情報有誤?刺殺楚燁宸父母的人,其實是另有其人嗎?

如果不是,那麼,當初“曉”又是為何接下了這個任務?

這一點,好生奇怪。

不過,心裡想歸這麼想,秦洛洛卻是並未說出來。

而是微微一笑道:“原來如此,白公子,你用過早膳了嗎?”

“沒有。”

楚燁宸連忙接話回答:“這不是就等著與莫兄弟一起嗎?”

“好啊,那就一起吧。”

秦洛洛答應得很是爽快。

這些日子未見,難得有機會見著他,一起吃頓飯,她心裡其實也是這麼想的。

是以,兩人便一起去了御膳房,對桌而坐,用了一些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