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的心裡比剛才卻是更加放心了。

走在最後面,可眼觀前方,更可防著後方。

他們還能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更何況,兩人的武功,還都是那般的高強。

這邊,楚燁宸聞言之後,卻是微微一笑,道:“走到哪裡都戴著那張面具,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我是誰嗎?”

“哦……”

秦洛洛似懂非懂地應著,的確,那樣太顯眼了些。

但是,忽然間,只見她雙眼一亮,轉眸看向他道:“我知道了,你易容了,對不對?”

話正說著,她的目光,已然朝著他的脖頸處看去。

果真,在那裡,一道不算顯眼的接縫,已然映入眼簾。

而楚燁宸也是實話實說:“呵,我怎麼敢在逍遙門門主面前班門弄斧呢?”

若要說易容,當今江湖上誰人不知,逍遙門的易容術當屬第一。

他這點易容術,本就沒指望能瞞得過這逍遙門門主的雙眼。

只不過,他賭的是,這逍遙門門主,絕對不會強人所難,要他摘下這張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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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南疆之行(33)

事實,也果真如此。

秦洛洛對於他面具下的臉龐,心裡雖然好奇,卻也自是識大體的。

既然人家都戴了面具,那自然是不希望別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她自然也就沒有興趣去探究人家那不想讓人知道的**。

就如果他想讓人家看到他的臉,自然會露出來給人看。

也說不定,之所以如此遮遮掩掩,其實是因為,他面具下的臉龐,醜得駭人,所以才會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

而她,又怎會不知別人的瘡疤,不可輕易去揭開的道理呢?

楔所以,心念迴轉之間,秦洛洛已經下定決心,這一路上,如果他不主動揭下面具,那麼,她便對此事絕口不提。

一百多人的商隊,仍在烈日之下前行著。

走在最前方的管事,偶爾回首看去,卻極其驚訝地發現,主子居然正與那藍衣公子聊得正起勁。

最難得的是,主子的臉上,竟還時不時地露出一絲淺笑。

呵,今兒個的太陽,一定是打東邊兒落山吧。

要不然,主子怎會莫名其妙地與一陌生的小兄弟如此邊走邊一臉愉悅的閒談?

管事的心中想著,目光,不由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陽。

這可是自他見過主子以來,頭一遭見他如此與人親近的。

往日裡,他唯一能見到的,便是時刻追隨主子的夜。

其他人,就連楚輕幾位管事,他都甚少瞧見他們與主子同時出現。

還有,那個小兄弟,究竟是什麼人?

明明年紀輕輕,卻有一身不俗的武功。

方才那幾下子,雖然他並沒有看真切,但是,只是隨意看了幾眼,他也知道,那身穿藍袍的小公子,武功似乎與自家主子幾乎不相上下?

這還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只不過,希望那小公子,不是心懷鬼胎,本就是衝著主子來的就好。

接下來,由於之前馬賊的事情耽擱了一些時辰,所以,這天,商隊趕到下一座城池的時候,堪堪趕上關城門之際。

天邊一輪旭日,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緩緩下沉。

只餘了那漫天的紅霞,仍舊散發著餘下的妖嬈之姿,映紅了大半邊天。

後來的日子裡,秦洛洛每日便與這白玉公子一同走在隊伍的最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