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向山下駛去,被他留在山下的火耳似乎也有所覺‘呼嚕’的打著響鼻,雪熙然抱著籬落直接躍到馬上;籬落睜眼看著身前的馬頭微微一愣,火耳?她唇角揚起欣慰的笑意,反手抱上雪熙然的腰身,“熙然,好熱……”

雪熙然心疼的看了一眼懷裡的人,抬手覆上因為動了真氣而有些刺痛的心口,他的傷還沒有完全見好;沒有回答籬落的話,他直接揚起馬鞭讓火耳往回跑去;

籬落有些難耐的拔了拔包裹著她的外袍,她體內的那個藥不‘那個’會死嘛?想來施思雅真的會做出這麼變態的事,要麼讓她死,要麼讓她生不如死?

只是,籬落虛弱的睜眼看了看雪熙然的臉,媽的……既然今晚非要有人,那就讓這隻死兔子吧……

雪熙然抱著籬落回到風鈴小築,他直接進了房間將籬落放到床上;

籬落因為藥入血脈,已是徹底迷了心智,躺在床上胡亂的揪著自己的衣衫,一會兒功夫雪熙然的外袍便給她揪到了一邊,香肩半裸在外。

雪熙然看著她這樣,俊臉不易察覺的紅了起來,用手製著她的雙手,一手按上她脈搏。

陰陽散?

一診出這個結論,那如玉的臉龐瞬間被冰寒覆蓋,眼中閃過一抹陰霾。。

籬落掙扎著,揮舞著被制的雙手,口中吐氣如蘭,似嬌吟,似痛苦,“嗯額…好熱…我好熱…”

雪熙然看著這樣的籬落心痛不已,陰陽散,那是一種藥性霸道的媚藥;一旦種此藥者女子必須與男子交合,已男子精血散於體內可解毒,若是男子則需處子之血才可解,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若是以金針刺穴施救,可是這過程的痛苦,他不願落兒受,他也下不了手…

若是不解了這淫毒,落兒將在難耐間血脈暴脹而死。

看著落兒欲熱難耐,雪熙然坐到床頭抱起籬落,拍打著她的臉,“落兒,落兒醒醒…落兒,能聽到我說話麼?”

籬落全身燥熱,心裡跟貓爪似的難受,感受到有清涼的東西拍著自己的臉,不禁雙手抓上緊貼著自己的臉,然後在脖頸間來回遊走,舒服的低嘆出聲。

雪熙然聽到籬落似吟哦般的低嘆,臉又緋紅起來,又看著自己的手被籬落抓著就要放於胸前,忙嚇的抽回了手…

籬落手間的清涼被拿走,不滿的嘟囔著,睜開了迷濛的雙眼,“額嗯……好熱……”

雪熙然看見籬落睜開了雙眼,忙輕晃著籬落,“落兒,看著我,知道我是誰麼?”

籬落雙眼迷濛,看不清事物,卻在鼻息間聞道一股熟悉的幽谷藥香,再深吸卻是男子陽剛氣息,更是難耐的扭動著身子,“然?然……我好熱……好難受,好熱。”

雪熙然聽到籬落叫他的名字,心間一喜,她沒把他錯當別人,“落兒?我是然,我可以幫你麼?……你不會後悔嘛?”

籬落說出剛才那句話後神智再次迷失,“嗯哦……熱……”,更是在雪熙然懷中掙扎扭動著身子,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讓自己光裸在外的身體貼緊了那清亮溫潤的懷抱……

雪熙然只感覺腹部一緊,喉間難耐的咕噥一聲;他不是聖人,心愛的女人就在懷中,如此嬌媚動人,他做不到柳下惠那般的坐懷不亂。

看到籬落臉上已經因藥欲攻心而呈血紅色,雪熙然不在猶豫,他起身抱起籬落平躺在床間,一手扯下長服如中痕裂開般自然滑落,退下褻衣頓時那溫潤如玉的瑩白胸膛便暴露在外;

此時籬落以是扒的自己處於半裸,粉白的肚兜暴露在空氣中,她赤果的臂膀還在揪著下身的衣裙,被撩撥的肚兜斜擋在身前,卻是平添了一股魅惑……

雪熙然喉頭一緊下腹一陣脹痛難受,苦笑一下,他抱起籬落輕拉她頸間肚兜帶子,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