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狗,狗翻起來咬住猴,不知是猴咬狗,還是狗咬猴。”

幾人聽罷,皆是低頭墨吟了一遍,天澈抬頭問道,“要諧音近的繞口的段子麼?”

“嗯,差不多;”,魅無憂點了點頭;

籬落整了整手中竹籤,“準備好了,沒什麼問題就開始吧!”

第一輪:

“呀,我是籤王哎!”,蝶姬抽到了籤王,“我想想啊,嗯,就五號吧!”

“五號是我;”,天澈比了比手中的竹籤;

蝶姬面色一整,“太子聽好了啊,水中映著彩霞,水面遊著花鴨。霞是五彩霞,鴨是麻花鴨。麻花鴨遊進五彩霞,五彩霞網住麻花鴨。樂壞了鴨,拍碎了霞,分不清是鴨還是霞。”

魅無憂訝異的挑起秀眉,“哎呀,你以前有練過啊?”

蝶姬得意的衝著一眨眼,這個還能難道她!

蝶姬話音剛落,天澈就接到,“水中映著彩霞,水面遊著花鴨。霞是五彩霞,鴨是麻花霞……”

嘣……魅無憂打了個響指,“錯了!罰酒三杯……”

楊詩雨緊張的問道,“澈兒才五歲不能喝酒啊,他能不能免罰啊?”

“不要,我要認罰;”,天澈皺了皺鼻子拒絕道,端起面前的酒杯就喝了下去;

第二輪

籤王是沐水寒抽到,“三號”;

籬落挑了挑眉,他還以為他不會參加呢!不等她訝異完,身邊的聲音又是讓她一愣;

“我是三號;”,雪熙然出聲說道;

沐水寒似乎沒想到三號會是雪熙然,明顯的頓了頓才反應過來,看了他一眼又立刻挪開了視線,“認命是認命,人名是人名,認命人名不能錯,錯了人名錯認命。”

雪熙然看了他一眼,一字不漏的接了下去;

第三輪

籤王換是籬落,把玩著手中竹籤,籬落眯眼掃向眾人,“一號;”

讓人訝異的是,一號是沐水寒;

籬落也是意外的一挑眉,小酒三杯接著吧,“東門童家門東董家,童、董兩家,同種冬瓜,童家知道董家冬瓜大,來到董家學種冬瓜。門東董家懂種冬瓜,來教東門童家種冬瓜。童家、董家都懂得種冬瓜,童、董兩家的冬瓜比桶大。”

這一念完,眾人皆是低頭默吟了一遍,隨即又同時佩服的看著籬落;

沐水寒冷掃了籬落一眼,二話不說自斟了三杯酒喝下;痛快!

喝完酒,沐水寒比了比手中酒杯道,“這個還是換成大碗吧?”

幾人皆是一愣,隨即一致協商,天澈用酒杯,其餘人換大碗……

第四輪

籤王又是沐水寒,沐水寒冷眼看向籬落,“一號;”

籬落微微一愣,真是風水輪流轉啊,“說吧!”

沐水寒唇角扯出一抹魅惑的詭笑,掃了一眼那一疊脖子粗的大腕,“七巷一個漆匠,西巷一個錫匠。七巷漆匠用了西巷錫匠的錫,西巷錫匠拿了七巷漆匠的漆,七巷漆匠氣西巷錫匠用了漆,西巷錫匠譏七巷漆匠拿了錫。”

籬落眼角抽了一下,“七巷一個漆匠,西巷一個錫匠。七巷漆匠用了西巷錫匠的錫,西巷錫匠拿了七巷漆匠的漆,七巷漆匠氣西巷錫匠用了錫……漆……”

魅無憂失望的一拍桌子,“最後一句了,女人你怎麼這麼不爭氣啊!”

恨恨的瞪了一眼沐水寒,籬落拿過大碗倒滿酒,憋了一口氣一碗見底……

一抹唇角的酒,籬落又添滿第二碗酒,抬手要喝時,雪熙然卻伸手攔下她,轉頭看向沐水寒冷然道,“我幫她喝;”

沐水寒本是譏笑的表情一頓,目光森然的回瞪著雪熙然,可是拒絕的話卻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