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愛上她。

忍著那磨人的痛楚,盡力去迎合他,適應他的存在。然而她根本不知道,秦旭飛此刻在想什麼。

他雖然佔有著身下的女人,腦中卻是有些憤怒的。先是想到路戰仗著戰功赫赫時常不把他這個皇上放在眼裡,口氣驕橫,又想到朝堂上的爭吵不休,越想變越氣,最後竟滿腦子都是伊然的影子。

路鶯菲失算(2)

埋首在她的頸項,那裡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處-子幽香,沒有任何前戲和愛撫,絲毫不憐香惜玉的進入了她的身體,粗暴的彷彿只是在發洩。

路鶯菲的眼淚當時就落了下來,她好痛好痛,可是她不能叫,不能喊痛,這是她好不容易爭取來的,終於成了他的女人了不是嗎?她要珍惜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讓皇上愛上她。

忍著那磨人的痛楚,盡力去迎合他,適應他的存在。然而她根本不知道,秦旭飛此刻在想什麼。

他雖然佔有著身下的女人,腦中卻是有些憤怒的。先是想到路戰仗著戰功赫赫時常不把他這個皇上放在眼裡,口氣驕橫,又想到朝堂上的爭吵不休,越想變越氣,最後竟滿腦子都是伊然的影子。

想到她的羞澀,她的純真,她的毫不做作。葵水?他見鬼的才會相信!從第一夜侍寢,他就隱約感覺到這個小女人並不渴望他的寵愛,甚至是在躲著的。先前他以為是欲拒還迎的招數而已,現在看來,她是真的不想,否則也不會找別人來代她侍寢了。

她到底在想什麼,她不想得到自己的寵愛嗎?她不想得到專寵,寵冠後宮嗎?

腦子裡想著她,越想越有些挫敗和不甘。所有的女人都是迎合他,希望得到他的寵幸,就像此刻這個女人一般。他知道她很痛,還是初次,可是她卻弓起腰身,捲起雙腿來迎合他,取悅他,可是她卻偏偏不,她到底要什麼?

這樣想著,愈發對身下的身子索然無趣。匆匆抽身出來,突然覺得乏味的很。

“皇上……”睜開迷濛的雙眼,她才剛剛適應了那股疼痛,享受到歡-愛的喜悅,可是他卻放開了她,為什麼?

她雖然還很生澀,可是卻能感覺到他並沒有投入進去,為什麼?是她做的不夠好嗎?

“你先睡吧,朕還有事要辦。”甩給她這句話,起身穿上衣袍走了出去,想了想又道,“明早起床讓人送你回西鳶宮。”

說罷,頭也不回的出了門,只留的一室哀怨。

“皇上?”太監王爾跟了上來,有些詫異這大半夜的,皇上居然沒有在龍澤宮留宿,走了出來。

秦旭飛想了想道,“去西鳶宮!”

因是深夜,西鳶宮裡靜悄悄的。秦旭飛沒有驚動任何人,讓王爾指出了伊然的屋子,便讓他立於一旁守候,自己輕輕推門走了進去。

屋子裡安安靜靜的,只有均勻的呼吸聲昭示著屋子的主人睡得正香。

秦旭飛又好氣又好笑的走到床前,看著那個睡得絲毫無防備的女人,知道沒有天大的事,她是醒不了的。

她就這般貪睡麼,竟比得到他的寵愛還重要?無端的,他竟有些開始吃起睡覺的醋。

現在的他這樣坐在她面前,像不像一個登堂入室的採花賊?

小東西,你害得我大半夜還要溜到這裡,怎能容許你一人睡得如此香甜。

想到這裡,使出慣用的伎倆——伸出兩個指頭鉗住了她可愛的鼻頭。

鬱悶的伊然(1)

好悶!好悶好悶!喘不上氣了!

伊然本睡得香甜,突然感到胸口悶得難受,似乎吸不到空氣了,她輕輕哼了一聲,甩了甩頭,總覺得鼻子似乎塞上了,感冒了?她迷迷糊糊的想,頭暈沉沉的。

秦旭飛就這樣兩指牢牢的捏住她的鼻子,幾分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