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生孩子的,小妾是貌美玩著開心的。真情,他們不需要。你別不服氣,我就問一句,一個男人,如果真的愛他的妻子,又怎麼會去一個接一個的睡小妾,庶子庶女成串的生?”

雲曉風眨巴眨巴眼睛,小聲的道:“只是逢場作戲,權貴間往來應酬,送的。”

殷如行冷笑一聲,道:“憑她怎麼來的,對於妻子來說,只要丈夫睡了別的女人,就是對她的背叛。既然男方撕毀了誓約,那麼女方也不必遵守。我告訴你,這是天下間永恆的真理。沒心才沒妒。你反過來想想,如果你的妻子和別的男人睡了,你能一笑置之,不當回事嗎?”

“怎麼可能”雲曉風脫口而出,隨即又有些不好意思,音量縮小,臉色泛紅:“我還沒成親,沒有妻室。”

“假設呀。道理都是相通的嘛。”殷如行繼續說她的觀點,“將心比心,憑什麼你不願意的事,女人家就要願意。你別看著這些人家表面上過得體體面面,其實那妻子的心裡早就沒有丈夫了。不,應該說是對丈夫沒什麼感情了。不過把他當個合夥過日子的物件。孩子、財產、社會地位,這些才是妻子一方傾注了感情和心血的。不信你看,若是有朝一日雙方利益相侵,財產不大好說,不過和孩子、社會地位比起來,那妻子是寧可捨棄了丈夫也不會捨棄這些的。因為沒了丈夫有這些,她還能活的很好。沒了這些,單單有一個將背叛她當做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丈夫,她能活的好才有鬼呢”

雲曉風聽的都傻了:“竟是這樣。”

“當然。你自己分析分析就知道我說的有理了。你們這兒輕易離不了婚,大家就這麼將就著過了。我們那裡女子獨立的多,宗族力量幾乎沒有。離婚率一年比一年增高的厲害。老大年紀不結婚的女人也越來越多。”說到這裡,她想到了自己,輕嘆了一句:“寧可枝頭抱香死 何曾吹落北風中。”“當然。你自己分析分析就知道我說的有理了。你們這兒輕易離不了婚,大家就這麼將就著過了。我們那裡女子獨立的多,宗族力量幾乎沒有。離婚率一年比一年增高的厲害。老大年紀不結婚的女人也越來越多。”說到這裡,她想到了自己,輕嘆了一句:“寧可枝頭抱香死 何曾吹落北風中。”她不如她們,直到穿越找回了青春和時間,她才開始學習她們的堅韌。

雲曉風沒了聲音,沉默的垂著腦袋,不知在想些什麼。良久後,他抬頭,看著殷如行認真的道:“如果做丈夫的能一心一意對妻子,不……沾染別的女人。是不是就可以恩愛和美,風雨同舟,相互扶持,共同走完人生的道路?”

少年的眼中有著異樣的認真。殷如行避開他的目光:“是的。只要那妻子心裡本就喜歡著丈夫,就可以。”

雲曉風頓時眉宇飛揚,笑意染上整張臉:“好的,我知道了。”

知道了,他知道什麼了殷如行咬牙不看他。少年的笑容太燦爛,燒的太火辣。

她不是懵懂沒開竅的小姑娘。一個男人這樣目光灼灼的看一個女人,怎麼會不曉得這他的心思。可是……雲曉風的愛戀不該放在她身上,他應該遇見一位同齡或者小一些的少女,一樣的純粹堅定,一樣的熱情燃燒。這才相配。她的情況太複雜,沾染上這樣的少年,會毀了他的。

見對方避開了自己的視線,雲曉風有些失落。很快又振作起來,體貼的問她要不要喝水。

殷如行謝道:“我不渴。對了,雲公子,怎麼走了這半天還不見出路,會不會是方向錯了。”

“雲公子你叫我雲公子”雲曉風突然勃然大怒,臉色一沉,生硬的道:“我不是什麼公子我們都這樣熟了,你連我的名字都不肯叫一聲嗎?”

殷如行嘴角抽了抽,他們哪裡有多熟。

雲曉風生氣的別過臉,一言不發的朝前走。絲毫沒有回答她剛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