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很好奇,她會怎樣做。

四阿哥望著十三阿哥遠去的背影,卻突然生出絲絲不安,卻瞬間說服自己,不過是個女子,如此而已。

“告訴四爺,如他所想,如他所願,他儘可以滿意。”十三阿哥儘量不加語氣,可四阿哥還是想象出了她的悲憤絕望。

是不是有什麼不對?一個念頭在腦中閃過,弄得四阿哥心中居然有一絲煩躁。“來人,去看看衡福晉有沒有著涼。”終還是沒忍住,對一旁的人吩咐,一抬頭,卻對上十三阿哥玩味的目光。

“四哥,有你受的了。”那聲嘀咕誰也沒聽到。

25 風起

“真怕那些女人一個忍不住上來直接過來掐死我。”我和桑桑溜出好遠,她呼了口氣。

“芷洛格格這麼大的牌子,誰敢啊。”我學著剛才十三福晉冷冰冰的語氣。

“掐不死我,就掐衡福晉吧,看著她被掐比我自己死還慘。”桑桑看著我咬牙切齒,突然故作嚴肅的說。

這女人,再不教訓就不知我是誰了,獰笑著走過去,和她扭作一團。

正當我們鬧得開心,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輕咳,我和桑桑下意識的一回頭,太子妃正溫婉端莊的望著我們,笑得一團和氣。

我們忙斂了笑容,上前行禮請安。太子妃虛抬了下手臂,“何必這麼客氣呢,都是自家姐妹。”卻還是很受用的看我們行了大禮。

這個女人,怎麼我看著這麼不順眼。

“洛洛,我們倒是很久不見了吧,也沒空說什麼知心話。”寒暄幾句,太子妃突然笑著和桑桑說,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我。

我一愣,這是讓我識趣點回避一下?剛要開口,卻聽桑桑答道,“是啊,今兒倒是巧了,我們姐妹正好一聚。”她轉身看了眼我,“衡兒,你不是說找說要找舒蕙姐?”我只得點頭稱是,目送她們並肩離去。

剛才在席間的無奈又都湧了上來,不禁為桑桑擔心起來,這太子糾纏芷洛的事,既是由來已久,太子妃不可能沒有耳聞,若是普通的女人也就罷了,這芷洛格格旁的不說,家世可是不簡單啊,太子妃難道是吃素的?站著愣了一會,決定等桑桑回來。

這群女人,真是可怕,對剛才席間的事我心有餘悸。縱是桑桑和我毫無所求,這是是非非卻註定是逃不開了吧。

等了好久,桑桑也沒回來,我站的腿都有點酸,不禁四處打量起來。從來不認道的我,基本上對這麼大個宮殿完全沒有概念,只是知道德妃住的長春宮,在哪來著?百無聊賴間我決定猜一下方向。

天啊,猜到第四個方向果然是對了,我站在小道上看到通往長春宮的路有點無語。正待往回走,卻看到遠遠有人快步而來。我心一跳,忙躲在牆後,探頭望去。

十四阿哥,我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脖子上的項鍊,掩了嘴。他揹著手急匆匆地走著,臉上是我不熟悉的漠然,就像這宮裡千百個帶著面具的人一樣。後面跟著他的人小跑著和他說著什麼,十四阿哥偶爾回頭吩咐一句,那人陪笑點頭。

心中不知是悲是喜,只是本能的想多看他一眼,再多看一眼,等看到他的身影消失成再也看不見的黑點,我還是僵在那裡,衝著他走過的方向,動也不敢動。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他,突然好想念他溢滿笑意的眼睛。胸口有什麼東西裂開來,自詡直面感情的我,今天才知道原來遙望是這樣甜蜜的痛苦。

轉身離去,既然選擇珍藏,那麼也許這一眼也足夠。這段感情沒有開始沒有將來,卻是我在這個世界的一個寄託。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看到桑桑匆匆而來,一臉諷刺。

我忙迎上去,還沒開口,就聽她冷哼一聲,“太子妃果然和別人不同。”“她把你怎麼樣了?”這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