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和瓊阿姨扯上了關係,還能和寶哥哥沾親帶故的,傅春秋果然是個很驚很雷的角色。

慕斯寒丟下一臉寫滿了“我很八卦”的杜小萌,彎腰拾起方才丟在腳下的書,用手輕輕撣了撣上頭的灰塵,起身走到書架對面的洗臉架臺,擰了塊毛巾將手擦乾淨,才走回來,開口回答杜小萌的問題:“我聽到的是傳聞,不過這件事應當是真的。”

杜小萌續一步又問道:“既然你聽到的是傳聞,那又怎麼知道這事真的屬實呢?外頭不是還傳你是斷袖嘛。”

慕斯寒橫瞟了杜小萌一眼,毫無預兆地伸手將她拉進懷裡,右手修長的手臂緊緊捆住她的纖腰,讓兩人親密地貼在一起。

杜小萌慌亂地瞅著徒然拉近的英俊面容,不適應地扭了扭身子,羞紅著臉,直愣愣地對慕斯寒道:“慕哥哥,你……”

感受到懷裡小人兒柔軟線條的起伏,慕斯寒半眯起眼睛,那條細長眼縫裡露出邪魅的眸光,直直地射進杜小萌的眼瞳中,看得杜小萌瞬間僵直了。

輕釦細頸,慕斯寒以虎頭微微抵高杜小萌的臉,附在她耳邊低聲吐氣:“既然,萌萌你對這個傳言如此感興趣,不如以身試法,親自體驗一番。”

杜小萌被這話一驚,立即從呆愣狀態清醒了過來,又是搖頭又是擺手:“不用試!不用試!慕哥哥說的對,傳言多不可信!”

慕斯寒滿意地笑笑,鬆開雙手,放了手中被他作勢將要霸王硬上弓,而嚇的魂體不附的杜小萌,對她道:“春秋那塊石頭我見過,他一直戴在身上。”

才解困的杜小萌摸摸燒熱的臉蛋,剛鬆了一口氣,便聽到慕斯寒這麼一句答覆,心上那點好奇早就被慕斯寒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

雖然杜小萌心裡是知道,慕斯寒不會強迫她如何,但還是不要在這方面挑戰男人的耐心會比較好。畢竟,“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也不是完全不對。

但被慕斯寒這句話一提醒,杜小萌倒是想起了什麼,她抬起頭對慕斯寒道:“你這麼一說,我好像也見過那塊玉。”

“哦?”慕斯寒問道:“何時?”

杜小萌想也沒想便答道:“就是上次在濯仙閣找齊翎,結果我去的時候,他們倆都沒穿衣服躺在床上嘛,我就看到春秋脖子上……吊著……一塊玉。”

杜小萌越說,聲音就變得越小,因為她感受到,那來自慕斯寒的目光越來越強烈,像聚光燈一般打在她身上,還帶著灼熱的溫度,彷彿下一秒就能將她燒成一堆歸土塵埃。

“齊翎?春秋?躺在床上,還沒穿衣服?”慕斯寒那兩道劍鋒濃眉半挑半皺,盯著杜小萌的眼眸間,分明醞釀著十分不悅的情緒,彷彿下一個瞬間就要爆發。

於是杜小萌趕緊趕在山洪暴發之前,開口解釋道:“其實也沒什麼,他們雖然沒穿衣服,但是裹著被子,我就看到兩顆頭。”

“是嗎?”慕斯寒直勾勾地看著她,不知為何忽然笑起來。

杜小萌本就因為說謊心虛得不行了,再被慕斯寒這樣一笑,心裡更是毛毛的不是滋味,胡亂點頭一陣,趕緊拉過別的話題:“慕哥哥,你快些替我取個名字吧。”

慕斯寒擺擺手,靠在椅背上,訕訕道:“這等腦力活,不歸我管。”

杜小萌見求助無望,只能嘟著嘴,低下頭自己想:“人家傅春秋都覆手春秋了,我也不能不夠大氣。”安靜地想了一小會兒,杜小萌突然雙眼亮閃閃地抬起頭,一把抓住慕斯寒的左臂手腕,一雙期待的眼睛注視著他,輕聲問道:“慕哥哥,就叫‘萌天下’如何?”

慕斯寒皺眉想了一會兒,問道:“此‘萌’在這,是何意?”

杜小萌轉著兩顆眼珠,解釋道:“這裡有個兩個意思,一是春天,新生事物生根發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