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問,表示楚秦歌那邊還沒有和他說上話。

齊清兒兩手輕輕抱住雙肩,“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最起碼肖像一事是絕對可以夠掩蓋過去了。”

她這樣說,祁王也不是喜歡對她窮追不捨的人。

只是眼中滿是疼惜。

又伸了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往自己身邊回收。

一開始齊清兒隱隱的拒絕,但撇了一眼祁王深邃的桃花眼,裡面沒有給她拒絕的餘地,便依著他的臂力起身,然後做到了他的一側。

“我見不得你有事。若不是御醫華馱差人來告訴我你並無大礙,估計我是等不了皋帝回京的大隊了,肯定一個人先策馬回來看你。”祁王牽著她的手,溫言說著。

齊清兒微微將臉撇向一邊。

華馱對他撒了謊,她卻不覺得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怎麼說都是善意的謊言。

讓祁王單獨回來只會讓皋帝更加註意他,這不是一件好事。

念頭一閃而過。

她扭過頭來,將目光對上祁王的雙眸,“從回京之後,你便一天比一天憔悴。不要只顧著我,你也應該留意你自己的身體。”

祁王聞言淺笑,齊清兒摟進懷中,下顎輕抵在她的烏髮中,“為伊消得人憔悴,這是件美事,你是我的那個伊人,我憔悴些也是應該的。”

聞言細語充斥著整個偏閣。

如果時間就此停留在這一刻也是好的。

至少齊清兒是這樣想的。

可心底深處還有某種聲音似在說,他這樣在乎為什麼沒有在回京後的第一時間過來看你,來的卻是皋璟雯和嚴頌。

然後就有另外一個聲音在說,他很忙,不是在深夜趕來了麼?

這一晚。

祁王照樣留在了齊清兒的郡主府上。

但一整晚兩人就彼此依靠著,說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第一次聊他們算謬之外的,和翻案無關的話,甚至是和愛情無關的話。聊著,聊著,連什麼時候睡去的都不知道。

就是第二日。早上起來的時候。

枕頭邊上是恆古不變的人去樓空。

齊清兒翻了個身,伸手去摸枕頭凹陷下去的地方,冰涼一片,連著她的心裡面也是冰涼冰涼的。

再翻了個身,實在不願意起來,又沉沉地睡了過去。(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六章,稱皇稱帝

沒過多久。

皋帝正式發下戰書。

軒王為主將,嬴謝為副將,率領三十萬鐵騎向越國浩浩而去。

整個京城也幾乎被抽空。

皋帝為了避免有些臣子乘著虧空謀權篡位,將京城外幾個巡防營的兵力全部調動到了京城。

御林軍統領嚴頌手下也頓時多出了數萬人馬。

往日繁花似錦的京城也因著麼大規模的戰事剛變得有些鬱鬱寡歡,街道上的人流明顯要比往昔的少了許多。

再加上大煜京城中幾十年難有的炎炎夏日,眾人也不願意在街道上多待。

如此一來,就更加人煙稀少。

然而空曠的街道上卻有一騎駿馬,似不懂這盛夏的燥熱依然沸騰著長蹄,在街面上踏著繞有節奏的馬蹄聲。

馬背上坐著一個人。

橫眉歷眼,直勾勾地看著前方,每一次揚鞭都狠狠的,直往城西的方向奔去。

這個人不是去別處。

他日夜不停歇的趕路,跑死了兩匹駿馬,終在出了京城後的第五日到了凌王所在的封地,幾乎是在大煜朝的邊境。

在一座看上去很陳舊卻相對莊嚴的古建築前落了馬。

他已經眉頭緊鎖,一副飽經風霜的樣子,直直地往府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