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王被她這有禮又見外的話,嗆了一下。

扭頭換了口吻,道:“你沒事就好,我就是不放心。”說完就看著齊清兒,面部表情也有些尷尬。

也是,必經之前發生過那樣一件事。

多少是在軒王心中烙下了印子,對齊清兒的態度也似從前那樣輕浮,也許是不敢吧!

良久,齊清兒覺得氣氛的怪異,換了話題道:“軒王殿下該多關心自己手上關於陳文靖的案子才是,那畢竟是陛下交代的。”

軒王一聽這話,立刻沒了尷尬的情緒。

找到話題了不是,反正能留在馥雅郡主府多一會兒是一會兒。

他清了嗓子,道:“哦,早已經解決了。其實上次在清簾閣就已經揭得差不多了,我稍稍一做深究陳文靖背後的那些事就水落石出。”

齊清兒故意裝作不在意,轉身在院中的大理石案几旁坐下,道:“其實他一個正二品官,有個三妻四妾也不是怪事,偶爾去一趟青樓,陛下也未必不會原諒他,就是奪人這一舉,實在過激了。”

軒王也彈了彈長袖,俯身坐下,“陳尚書這次真的老臉丟盡了,倒也不是父皇治了他多大的罪,不過讓他自己寫一份罪狀罷了。而是官宦家鮮有一妻一室,現在全給別人拿了當笑話講,再者他又膝下無子,三十的人了,他不急,別人也要替他著急。”

齊清兒表面看上去一知半解,其實心裡跟明鏡似的。

現在的陳府當中還不知道鬧成什麼樣子呢?這一次陳文靖他要是還想博會些面子,鐵定是要納妾,就看囂張跋扈慣了的皋蘭潔如何表現了。

軒王瞅著齊清兒,以為她不理解,“這事說來話長,都是陳文靖府上的家事給鬧的。”(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九章,一顆紅心

軒王這語氣,齊清兒不是不能理解。

但知道了陳文靖的現狀之後,齊清兒一轉口風,道:“也不知那個被奪的歌姬楊柳現在如何了?”

軒王嘆一口氣,似有些憐香惜玉,“也是個美人,不過現在受了驚嚇,見人就怕。”

“那她現在是在你處嗎?”齊清兒問完之後才發覺自己適才的那個問題問得有多快。

軒王微愣,但隨即轉了常態,道:“她本是歌姬,又和陳文靖的案子有關,我如何能帶她回府。不過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想回秋韻樓,更是不願呆在陳文靖給她找的地方,問她也問不知有沒有什麼可以投奔的親戚,我只能先將她安置在了一家客棧當中。”

齊清兒又要脫口而出,這次她意識到了軒王適才隱隱的詫異,緩了口吻,道:“真是可憐她了,也不知她現在在哪家客棧,興許我還能過去安慰安慰。”

軒王拿手託了託腦袋,撇了齊清兒一眼,道:“還是我找幾個府上的婢女過去看看吧!郡主身份貴重,那楊柳必經是一個歌姬。”

也不知是不是齊清兒藏得太好,軒王完全不知道她心底深處到底在想什麼。

她微微側過臉,撫著案几上的茶皿,道:“都是女流之輩罷了,她做歌姬也未必是她初願,要不然她就不會在無路可走的時候,還不願回秋韻樓了。”

再側一側臉,沉聲道:“歌姬也有歌姬的無奈,她本在秋韻樓好好的唱歌賣藝,誰成想落成今天這個樣子,連見人都怕。還是我過去看看的好,多少還能給她找條出路。”

聽她這樣說,軒王也不好再回絕。

和齊清兒又聊了一會兒,留下客棧的地址便離開了,離開時還特別囑咐齊清兒,有什麼需要儘管告訴他。

齊清兒顎首,相送軒王一直到府門口。

斜陽徹底的沉了下去。

齊清兒折回竹婉的房中,給她叫來了膳食,自己卻惦記著軒王留下的地址,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