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嘆,“雪兒,我不是在跟你說誓言,而是說事實。我不知道金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我相信他愛你的心是沒有變的,你沒發現嗎?他其實是把南宮雨蝶當成了你,據我所知,南宮雨蝶是從來不吃核桃酥的。”

“什麼?”我驚叫一聲,連忙坐起,定定地看著他,面露一絲喜色,“真的?”

啟微微地點點頭,探手將我撈入懷中,分析道:“我覺得情況並不是你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金兄,第一個可能是裝失憶,也許他發現了什麼?故意接近南宮雨蝶也未可知。”

“你的意思是南宮雨蝶有問題?”我思忖著,“不,你甚至也懷疑了整個白府,是不是?”否則他不會將帶離開蜀天堡。

啟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繼續他的分析,“第二,金兄有可能真的中毒了,畢竟你並沒有真正的給你檢查過,或者又正如你所說的摔破了腦袋,所以忘了你,把南宮雨蝶誤當成了你。若是這樣,那就比較麻煩。”

我伸手抱著他的腰,枕在他的胸口,輕聲道:“啟,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啟溫柔地朝我笑了笑,道:“我想不外乎這兩種可能,那麼,我們今天且不試他一試?”

“如何試?”

“山人自有妙計。”

“又跟我還賣關子。”

啟好笑地看了我一眼,在我額上印下一吻,道:“你別管那麼多,總之到時候肯定能讓你單獨與金兄見上一面,那時你就可以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總好過你一個人在這裡胡思亂想。”

“啟,”我輕喚了他一聲,說出了自己心中的另一個猜測,“你似乎漏掉了一個可能。”

“什麼?”他似乎沒有聽懂。

我深吸了口氣,咬咬牙,一字一句道:“他真的變心了。”

“不可能!”啟反駁我的話脫口而出。

我笑笑,“也許吧!”

“雪兒,”啟捧起我的臉,滿臉憐惜,“不要放棄,一定要相信自己,相信金兄。”

我微微一笑,心中暖意連連,堅定地點點頭。

回到蜀天堡的時候,白玉笙已召集上百人,正準備出門找我們,見我們回來,他手一揮,眾人便閃電般的離去,不消片刻便沒了蹤影,還真是訓練有序,神速啊!

他一個箭步衝過來,一臉擔憂的望著我,然後驀地一把抱住我,將我緊緊地摟入懷中,下巴在我的頭頂上重重地蹭著,啞聲道:“蝶依,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他的心跳很快,述說著他的擔憂,我的眼睛裡有些酸澀,在這個時候多希望衝過來的是宣啊,而他關心我的安危,我卻……承受不起。

啟不動聲色地將我從白玉笙的懷中拉了出來,唇角勾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多謝白兄對雪兒的關心,有我一直守在她的身邊,她不會有事。”

白玉笙的眼中閃動著難以捉摸的神色,忽然笑了起來,道:“白某剛才確實失禮了,有韓兄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她當然不會有事。”

“蝶依,”白玉笙忽然輕喚了我一聲,我抬眸,迎上他的視線,他溫柔地看著我,眼底深深,黑色閃爍,似在努力看透我,“還記得我跟你說的嗎?我的心給了她,我只想愛她,只想保護她,她這裡痛,”他比了比自己的胸口,“我也痛,甚至比她更痛。”

他頓了頓,看了看啟,然後視線又轉回到我的臉上,“我知道一旦揭開真相,她一定會很痛,可是我卻不得不這麼做,我不想再讓她矇在鼓裡,不想再讓她最後一個知道……”

“呵呵……”啟冷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所以你就毫無預兆地揭穿了他們定親的事實,你有沒有想過她根本就承受不起,你有沒有想過她可能會……”

“她不會,”白玉笙猛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