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莫怪!’倏地出掌,與青龍鬥在一處,惡婦的兩個兒子守住兩個視窗,他們行蹤敗露,若給我們走了出去,在彭城境內定然討不了好去,所以痛下殺機。青龍和那道人內力不相上下,打了個旗鼓相當,兩人打法都屬剛猛一路,極費內力,青龍正處於中年,jīng力旺盛,時間一久自會佔上風;惡婦在一旁站著,眼光不斷閃爍,我擔心她偷襲青龍,便揮掌向她攻去,這幾年我苦練武功,進步了不少,比起那惡婦卻還是稍遜一籌,但我拼死進攻,惡婦一時也奈何我不得,過了約莫半柱香功夫,惡婦逐漸佔了上風,不住嘿嘿冷笑,連出幾掌將我逼退,向青龍那邊撲去,本來青龍已佔儘先機,再有個三兩招必能取勝,他正全神對付瘦道人,惡婦此時偷襲竟是毫無知覺,惡婦出掌擊在他背心,青龍大喝一聲,反手一掌打在惡婦臉上,惡婦一聲不吭便暈了過去,瘦道人雙掌下沉,重重擊在青龍腹部,青龍身子倒飛,撞到牆上倒地不起,口中鮮血狂噴。我躍過去護住青龍的身子,心想就是死了也得保全他xìng命,瘦道人正yù痛下殺手,忽聽遠處一聲清嘯,瘦道人臉sè一變,急道:‘快走!’抱了惡婦和她兩個兒子急急奔出。我伸手探青龍鼻息,只覺得他氣息微弱,且斷斷續續、若有若無,不知道是死是活,頓時嚇得沒了主張,一個身影從窗子躍進來,正是白晝,他得幫眾報信急急趕來援手;白晝將青龍扶起,伸掌貼在他後背為他輸真氣療傷,過了一炷香功夫,青龍嘴裡吐出黑sè淤血,漸漸有了呼吸,只是昏迷不醒,白晝將他身體平端抱住,對我道:‘先回幫。’”

巨目緊張道:“青龍死了沒?”

柯菲煙斜眼看他道:“若是死了,你現在還能見到他?”巨目恍然,吁了一口氣。

“幫裡眾人見了,都是大吃一驚,都圍了上來,我簡單說了下事情經過,莫幫主餵了青龍兩粒蒲黃散,伸手探他脈門,面sè凝重道:‘內臟都傷了,從即刻起,他需要rì夜守護,身邊不能離人,只要是呼吸微弱便立即為他輸真氣,娟娟去鎮上抓些藥來,白晝、楊光、葉子七與我輪流守護青龍。’我知他們幫務繁忙,說道:‘不用!’莫幫主問道:‘怎麼?’我哭道:‘青龍之傷因我而起,守護之責,便應由我一力承擔。’莫幫主猶豫道:‘按理說女人心細,由你照料最好,只是這照料傷病之人需要餵飯、喂藥、擦身,你一個姑娘家可不太方便。’他夫人遊茜說道:‘煙花,你看這樣行不行,今rì大夥就為你和青龍作個婚證,待青龍傷好,便為你們舉辦婚事。’我低頭說道:‘全憑幫主和夫人做主。’莫幫主喜道:‘如此甚好,煙花,若是你倦了,便即叫我們前來替換,青龍與我們情同手足,無需客氣。’我點頭答應了。”

“從那時起,我便rì夜守護在他床前,別人要來替換,我堅辭不允。直過了七天,只見青龍身子一動,掙開眼來,我喜極而泣,道:‘青龍你醒了,可嚇死我了……’說完聲音哽咽,再也說不出話來,青龍盯住我道:‘你怎麼瘦成這般摸樣?’我這七天rì夜守護,當時擔心他xìng命,咬牙堅持,現在見他醒來,頓時覺得疲憊不堪,見他這般目光料想自己必是面黃肌瘦、形容枯槁;這時莫幫主和遊夫人進來,見到青龍醒來均是大喜。莫幫主把了下青龍脈門,說道:‘xìng命已無大礙,只是內傷太過嚴重,須得繼續服藥,小心護理。’遊夫人對我說道:‘菲煙妹子,青龍既然醒來,你且去歇息了吧,看這七rì把你熬成什麼樣了,再這樣下去青龍尚未好利索,你卻要倒了,難道要青龍反過來照顧你?這裡你不用擔心,幫主自會安排人手。’我應了一聲,走出房門,覺得身子輕飄飄的,頭暈目眩,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

“我睡了半天醒來,只覺渾身痠痛,但記掛青龍傷情,勉力爬起去看望,在路上遇到莫幫主,他招我過去,說道:‘青龍雖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