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舒服感和額頭熱máo巾的溫潤,壓抑著一肚子的酒氣。

每天在這種風月場所hún跡,楚一飛整個人明顯感覺成熟、不羈起來。倒不是他縱yù過度或是風流成性,而是那種氣質上的改變。見慣了這種場所,男人難免會變得越發成熟和穩重,楚一飛仍然是那張看起來有點兒小受,有點兒稚嫩的臉蛋,可眼神卻逐漸變得深邃起來。

尤其是那個按摩女郎在給他按摩大tuǐ時極具技巧性的撩撥,楚一飛仍八風不動,換做以前,其反應是在所難免的事兒。

“專心按摩吧。”楚一飛仰躺在沙發椅上,淡淡地說道。

按摩女郎吐了吐粉嫩舌頭,嬌聲應了一聲,卻是對這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或者說男孩更加好奇了。

這並不是一家正規的洗浴中心,或者說,全國各地,有幾家正規的洗浴中心?一般男人來這兒,極少會只是來一個正規的腳底按摩,還是在喝高了的情況下。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卻只是叫了一個腳底按摩的,他的那群同伴,卻全都去了包間享受特殊服務。

“先生,您年紀不大吧?”女孩一口軟糯的口音,聲音很柔軟,聽起來很是舒服。

“嗯…”楚一飛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換了一個更舒服的躺姿。

“先生,一會我給您修修腳,踩踩背好嗎?”女孩輕聲詢問道。

這是她們的流程,說是給你修修腳,踩背,說到底,就是要多賺錢拿提成。楚一飛在這種場所也hún了很長時間,明白女孩的意思,懶懶地點了一支香菸,隨和地說道:“不是我不讓你賺錢,只是我實在沒那個心情,給我修修腳就好了。”

女孩微微點頭,繼續輕聲跟楚一飛閒聊。

楚一飛也不敢真的睡過去,一會兒那些人會出來,他還得招待午夜場的活動。也是強打起精神聊天。

他對這個在娛樂場所hún跡的女孩沒什麼興趣,哪怕她漂亮水靈,卻也沒法讓楚一飛對她產生任何興趣,更不會拉她進包間來一次顛龍倒鳳。說到底,楚一飛來這兒,單純是應酬,他是男人,喜歡女人,卻不代表他會無節制的跟這種女人胡來。他也明白男人逢場作戲很正常,可坦白說,楚一飛眼光頗高,對這一類女孩興趣真不大。

至於這個江南女孩,倒是對楚一飛興趣濃厚。她想不通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大年紀的男孩,卻可以跟那些一看就有錢有勢的大老闆在一起玩樂,並且那幫人對他還十分的尊重。想到自己卻是在這兒洗腳的小妹。這麼大的差距,讓女孩兒心中有些對眼前的男人產生濃烈的好奇心。

他長的不算多英俊,撐死了算是清秀。但身上有一股淡然的氣質,哪怕是自己偶爾十分有技術性的撩撥他,他也沒做理會,更沒像有些客人佔便宜。他很紳士,不是某些男人有賊心沒賊膽的那種老實,而是真心不願佔便宜。

年輕、錢多、長的還不錯,又有氣質。這對於這個hún跡在娛樂場所見過不少社會黑暗面的女孩來說,無疑是最好的男人。總比找一個有錢卻féi胖粗魯的男人好得多…

一個鐘過後,楚一飛的精神氣好了許多,臉上更是多了一份cháo紅,泡了熱水,敷熱máo巾,酒醒了不少。而這個時候,那些喝到麻木的中老年男人也陸續從包間出來,一個個chūn風得意,甚至一兩個還是被美女攙扶著出來的。見到這一畫面,楚一飛好氣又好笑,都一把年紀了,還這麼不自愛,真是作孽。

安排車,送他們去早已準備好的夜間活動場所,楚一飛喝了幾杯熱茶,便緩緩穿好衣服,準備離開了。

那個江南女孩對楚一飛很有點依依不捨的意味,看向她的眼神也很依戀。這是一個特別的客人,從頭到尾,見到自己這樣的女人,她居然沒做任何手腳。當初老闆吩咐自己來的時候,就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