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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然後呢，就懷了你。其實當時我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墮胎，你知道的，像你老媽這個有個性的叛逆少女，那會兒怎麼會有當想法呢？”

“——”楚一飛心臟直抽搐，這是老媽對兒子應該說的話嗎？墮胎？老媽，請允許我噴你一句髒話：墮你妹啊——如果你有妹。

“你爸爸在這方面不勉強我，畢竟，我那時候年紀的確小了點。”秦青臉上掠過一抹憂傷。“當時我拖著你老爸回孃家，打算跟老頭子坦白從寬。誰知道，他非得讓我墮胎，還說不墮胎就跟我脫離關係。老孃本來還猶豫不決的，他這麼一說，老孃打死不都不會墮胎。他祖母的，飛兒，你覺得你老媽我是一個會被人威脅的女俠嗎？”

楚一飛臉sè大變，狠狠搖頭。你如果是，我就完了。

“那就對了。當時老孃我摔門而去，並跟他脫離父女關係。嗯，我本來是做好跟你老爸雙宿雙棲的打算，可是沒想到你快生的時候。他又跑路了。哎，老孃我真是命苦。”秦青以一種遊戲紅塵的口wěn說道。

楚一飛心疼得不行，坐在秦青旁邊，主動跟她勾肩搭背，心酸道：“老媽你放心，我會讓你過好日子的。喏，這是無上限的銀行卡，使勁兒刷去。”

“嘿嘿，我就知道你藏sī了——”秦青劈手奪來，一臉jiān計得逞的神態。片刻之後，她臉sè一黯，漂亮的眼睛望向楚一飛，輕聲問道。“飛兒，你怪媽嗎？”

“為什麼要怪？”楚一飛咧嘴笑道。“我從小什麼都不缺，別人有的我都有，別人沒的你也儘量讓我有。你是我媽，我怎麼可能怪你？”

“那就好。我以為你會怪老媽任性之下，沒給你錦衣yù食的生活呢。”秦青幽幽道。

“坦白說——”楚一飛委屈道。“這方面我還真有點恨你，誰讓你假清高的？”

“——”

秦青跟楚一飛促膝長談，母子倆很溫馨地聊著，吃著，喝著，抽著。

“媽，那傢伙當初是幹什麼的？你這麼心高氣傲，怎麼會看上他？”楚一飛心中對這個沒見過的父親充滿怨恨。老媽為他犧牲這麼多，他居然在自己快出生時跑路。老咋種，千萬別讓我碰到你，非抽死你丫的——

“無業遊民一個。”秦青漫不經心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做什麼的，哎，感情這東西，沒道理可講的。看上就看上了。”

“無業遊民都能泡上我天生麗質的老媽，這男人運氣真好。”楚一飛胳膊tuǐ往外拐…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他好歹是你父親。”秦青有點不高興。

“難道我還應該給他好臉sè嗎？要不是他，老媽你會這麼辛苦？”楚一飛撇嘴。

“他畢竟是你父親，你是他兒子，沒有他，哪兒來的你？”秦青苦口婆心道。

“那老媽你說說他究竟有什麼出sè的？我可不信一個一無是處的男人能讓你心動。”楚一飛說道。

“這個啊——”秦青腦袋靠在楚一飛並不寬厚的肩膀上，眯起眼睛，似乎有些追憶過去的喃喃說道。“他很霸道的，我就喜歡他那兇殘的勁兒。”

“很兇殘嗎？”楚一飛撇嘴。

“嗯——”秦青微笑道。“記得有一晚他獨自出門，我懷疑他去尋huā問柳，就跟了出去。結果你知道我發現了啥？”

“啥？”楚一飛問道。

“他一個人徒手搞定88個帶刀大漢”秦青眼睛發亮——

“——”

楚一飛忍不住嚥下一口唾沫。八十八人？

坦白說，楚一飛自認以現在的戰鬥值，搞定十幾個徒手大漢問題不大。加上手鐲幫忙，只要不一窩蜂衝上來，單挑三四十個，他都不慫，可八十多個帶刀大漢——

即便有手鐲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