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測。由於沒實踐過,推算過程中屢次受阻,導致他始終不得要領。不過楚一飛性子倔,在經過一個多小時的琢磨之後,終於有了一套完整的治療手段,於是——他最後一道題的答案,比起前九道回答的總字數還要多上許多。

倒不是他故意賣nòng,而是既然學了黃帝針灸術,總不能不用吧?所以楚一飛初試牛刀…卻害的別人以為他不行了。

回到休息室,王定邦匆匆趕來,焦急詢問:“怎麼回事?你的臉sè這麼難看,是生病了嗎?”

楚一飛頗為感動,他第一句不是詢問這麼晚才提交答案,而是關切自己,勉強微笑道:“沒有,只是最後一道題目,我用了一種比較新穎的方式作答。所以多耽擱了一會兒。”

“新穎的方式?”見楚一飛面sè難看,主動請纓替他倒水的洛水走來,將茶水遞給他,笑道。“最後一道題雖然並不常見,可大多醫師都知道常規手段。頂多各個醫師在細節上有所差距。怎麼個新穎法?”

“嘿嘿——等公佈答案的時候,你就知道了。”楚一飛眨了眨眼睛。

洛水笑笑,沒有追問。

由於這次的比賽時間過長,所以答案也不可能立刻公佈。主辦方的計劃是明天公佈結果,但在觀眾的強烈要求下,必須今晚給出答案於是——幾個向來很牛掰很霸氣的裁判屈服了。連晚上也顧不上吃,拼命看答卷。

洛水的答案很驚yàn,倒不是說他的手段如何出彩。相反,越是循規蹈矩,越是按常理來的答案,越讓他們吃驚。畢竟,洛水與楚一飛一樣,只是一個剛成年的少年。他們有這麼厚的底蘊嗎?洛水的答案,就像一個穩重踏實的中醫高手給出的答案。答案很溫和,不急不躁,像是超級高手那樣雲淡風輕——

假如不看楚一飛提交的答案,洛水便是這一輪的冠軍。

前面九道題,楚一飛的表現也僅僅與洛水伯仲之間,但最後一道題,裁判震驚了!

黃帝針灸術?然後下面是一連串的詳細推算表述。

裁判連夜找來中醫國手們,譬如王定邦——

當王定邦被叫來時,每個中醫的臉上寫滿驚訝與振奮。他們似有些不可置信,更多的則是難以理解。

因為——他們也僅僅聽過黃帝針灸術,根本沒真正接觸過!

王定邦顫抖著將答案紙放下,強按捺內心的澎湃,抿著嘴chún道:“我兒時曾有幸見過一位爺爺輩的老人家施展黃帝針灸術。那一次的驚人效果是,一個即將死去的人,被老人家強行從鬼門關拖回來。”

“但事實上,我對黃帝針灸術的記憶,也僅僅是這些,這些年我也曾查過一些藥典,要麼不全,要麼含糊不清,所以至今也沒研究出頭緒。”

“那這些推算和演練——”一名裁判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只能說——這份推算和演練靠譜,但至於楚一飛能否施展黃帝針灸術,我不知道,所以你自個兒看著辦吧。”王定邦已經被震驚得快說不出話了。

黃帝針灸術?

不說別的,單單是知道這個名字,便足以證明楚一飛驚人的涉獵。一般而言,就算是自己,也對這門針灸術極為陌生。瞧楚一飛在紙張上的推算,他恐怕不太可能是瞎門g吧?

至少,他對這門針灸術有過研究,能有多深不得而知。

這個小傢伙——總是能給人驚喜。先是減féi藥,而後是擊潰三位協會代表,現在,連黃帝針灸術都出現了!

王定邦眼角的魚尾紋因為開心而皺成一團,老人家心裡,那個高興啊!

夜間十點,觀眾們殷切地等到了答案。不過,卻不是在會館得到的答案,而是在本地電視臺看見的。

由於觀眾期待值太大,而時間太晚,不可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