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一個比較有趣地小插曲而已,以楚一飛現在的手段,想要收拾了秦德,即便是用保險的辦法,也有很多。可是他為了圖時間,居然耗費了這麼大的資金來對付。足以證明這小子的手段已經超過了一般人的正常理解。

“不奇怪?他可是一下子就整出了三十億啊。而且僅僅只是為了對付區區一個秦德。我在想,真有哪一天他來燕京跟我碰上了之後,是不是要拿出三百億?”西門皇很是不解地說道。“我甚至都不能理解他這麼做的原因。為了一個秦德,至於耗費這麼大的力氣吧。”

“我想,他可能有做給我們看的情緒吧。”南宮軒一臉的平靜。

“做給我們看?”西門皇微微皺起眉頭。

“他傳達的意思是,別小看老子,老子可是隨時都能玩命兒的主。”南宮軒笑眯眯地,略顯調侃地說道。

西門皇微微一愣,旋即便是哈哈大笑了起來,似乎對南宮軒這樣的解釋很是有興趣:“為什麼他這種賭徒的做法在你的嘴巴里,卻變成了這麼有趣的攤牌了呢?”

“如果是你面對他,我保準你就笑不出來了。”南宮軒沒好氣地說道。

“事實上,我很想將那件事兒忘記,可你偏偏又要提出來。你也別說我沒碰上他。就說上次我打算狠狠地找他一下麻煩的那次,我就被燕羽人給折騰得沒脾氣了。我實在沒想到燕不歸那傢伙居然真的跑到了我的別墅,而且威脅要殺了我,你說,燕羽人怎麼忽然就變得這麼瘋狂了?”西門皇對於當初燕不歸闖入自己的別墅那件事兒,並沒有太大的反應,相反,他並不認為燕不歸真會殺了自己。但是,這也可以算是燕羽人對自己的警告了。他不敢對付燕羽人,但他也知道,燕羽人絕對不會因為這麼一點兒理由真跟自己過不去。這樣的威脅和保楚一飛,並沒讓耐力一直很強的西門皇過於生氣,反而是對楚一飛的好奇心更加濃烈了。

“或許你對燕羽人還是不太瞭解,又或者,你已經被燕羽人最近一些念頭的作風給誤導了。難道你不知道,早在十年前,燕京圈子就給他起了一個綽號嗎?”南宮軒笑眯眯地看著西門皇,似乎完全相信西門皇能夠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狂人。”西門皇苦笑了一聲,說道。“事實上,如果不是你提醒,我還真忘記他曾經也是一個跋扈到極限的人物了。”

“所以,對於燕羽人這種似乎不符合他現在作風的做法,並不需要有任何的懷疑或者是疑慮,他本身就是這樣一個人,只不過最近幾年他低調內斂了許多。放在以前,他可能就不是讓燕不歸來你家了。”南宮軒一臉神秘兮兮地說道。

“如果他親自來我家,我當時可能連拔槍的機會都沒有。”西門皇忍不住一陣感慨。“我們這一代,比起上一代的快意恩仇,少了許多的熱血啊。”

“這也是老一輩對我們這一輩的整體評價。”南宮軒認真地說道。“但是,你不覺得楚一飛就很有老一輩的那股子作風嗎?”

西門皇先是一楞,旋即苦笑著說道。“所以,你才要讓他來燕京之後,當著全天下的面,將他打垮?讓他們都知道,我們這一代,並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麼越來越沒用了?”

“我不需要向全天下證明。”南宮軒忽而又是淡淡地說道。

西門皇細細品味著這句話,他明白,南宮軒不是要向全世界證明,而是他要向——燕羽人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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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九章 落馬的鐵嶺!】………

第兩百六十九章落馬的鐵嶺

時間如白駒過隙,眨眼就過去了。掐指算算時間,楚一飛在狙擊了秦德之後,在家裡幾乎快休息了一個月。當然了,對於楚一飛而言,這單純只是表面上的休息,或者說是對於別人而言,他是在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