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檀檀沒有月票找不到卿卿的分割線——

就在雲卿和四皇子經歷著豺狼襲擊的血腥時刻,此時的天越城郊,也正在進行一場血腥的審問。

一個戴著紅頭帶的刺客被綁在屋中華麗的柱子上,旁邊站著一名身材中等,臉色冰冷的男子,手中拿著一種薄而小的刀片,正從那刺客手臂上削下一塊 來。

“說,你們的主使人是誰!”

那刺客疼的全身血脈衝到臉上,硬生生看著一塊血紅的皮 啪噠的掉在地上,衝著男子呸了一聲,“你們這幫狗賊,想要用刑罰逼老子招供,休想!有本事你們自己去查啊!何必在這裡用這些卑鄙的手段!”

他話音一落,身上又一塊皮 掉落下來,那慘叫聲硬是從他咬緊的牙關裡漏了出來,悽慘而絕望,充滿了整間裝飾精美的屋子。

郊外的一家莊子裡,身穿銀白繡璃龍海雲紋大氅的男子正坐在一張紫檀木的太師椅上,狹長奢靡的眸子微微眯成縫隙,目光落在跪在前方兩排的刺客,嘴角露出一點詭譎的弧度,修長的手指慢慢的 著光滑的紫檀木扶椅,望著面前跪著的人中,有人看不下去的低下了頭,還有人破口大罵。

“你個朝廷的走狗,幫著明帝作威作福,有本事就一刀殺了我們,不要在這裡玩這些血腥的東西!”

“想要嚇唬我們,就這樣的手段,我們絕對不會就範的!”

……

面對一聲聲的大罵,男子緩緩地開口,“其實我並不是個殘忍的人,也不喜歡這些千刀萬剮的玩意,但是這一次,你們讓我很生氣,非常的生氣,知道為什麼嗎?”

其中一個鼻子癟榻的刺客冷哼一聲,啐道:“你當然生氣,因為你沒保護好那皇帝老兒,讓他被炸彈驚了的馬拉的到處亂竄,他要降你的官!”

眼看他們這次行刺就要成功,殺了不少的官員和家眷,卻不料這個指揮的將領突然發狂,不知怎麼在白煙之中突然多出一批神出鬼沒的人,身手快如閃電,他們都沒看清楚,就死了很多人,最後當然打不過那些人數眾多的護衛,被擒了起來。

看著面前這個始作俑者,刺客們很難心中沒有怨言,眼底都是深深的恨意。

男子 的一笑,然而那聲音卻像是從地獄裡傳出來的,集聚了千年的黑暗之氣,讓人不由自主的全身汗毛直豎,他舉起手,修長的手指在半空晃了晃,狹長的眼眸透出一點異光,“不,你們千不該,萬不該讓我的卿卿掉下河谷了。”

兩天了!兩天了,他派出去的人都說沒有找到人!

這樣的天氣,刺骨冰冷的江水,急流湧動的江水,他的卿卿根本就不怎麼會水,會出現怎樣的狀況他根本連想都不敢想!陛下讓他審問這些刺客,他其實根本就沒有心思,但是所有人都派出去尋找了,有訊息一定會立即傳回來。他在這裡急也是沒有用的,不如好好的將幕後指使人問出來。

刺客明顯沒有跟上眼前這個容貌絕魅的男子的思維,瞧著他那一身銀氅白袍,使他顯得格外的清透飄逸,然而給人的感覺卻陰鬱冷森,手中用的軟劍招數更是奇怪,簡直是招招都是為了殺人存在,耳聽他突然說什麼親親,下意識就道:“什麼親親!”這種時候還想著親不親的,果然是個妖怪。

然而他說話的時候,伴隨著那名正在被刮 刺客的慘叫,根本就沒人聽清楚他說什麼,所有人都看著那人已經露出了白骨的手臂,全身上下不由自主的發抖,還有人牙齒都開始打著冷顫,上下不停磕的得得響。

看著活人在自己面前剮 露骨,那種感覺混著屋中詭異的血腥和薰香混雜在一起的味道,真是讓人不寒而慄。

那邊行刑的男子看刺客暈過去,過來稟報道:“世子,他暈過去了,這樣他也說不出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