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沒再多問,只是默默地看著眼前生的一切,感到失職和無能無力。

“大哥,用不用再給那雜種幾下子,要是這次他再不死,那……”疤臉不知怎麼,也從門外跑了進來。他走到跛子的身旁看來看那副骯髒的嘴臉,憤恨地朝跛子的臉上唾了一口,回身對文凱說道。

“他命不會那麼大吧,如果被我掐的那麼重,要是還不死,就說明閻王爺不收他去做鬼。”文凱原本是一個不信鬼神的無神論者,可是近年來的一些事情,生和出現的是那麼奇怪,無論用什麼的思維去解釋都不會做出什麼答案,於是文凱就只好用迷信的說法,去看待眼前的一切。儘管文凱還是從心眼裡不信那些根本就沒有道理的推斷,但他沒有的別的方法去解釋。

“大哥,那警察怎麼辦?”疤臉看來看躺在地下的警察皺著眉頭,向文凱問道。

“把他反綁雙手,給他綁到暖氣管子上。”文凱瞥了一眼,毫無鬥志的警察說:“朋友,為難你了,叫你這麼個當警察受到如此待遇,的確一點面子都沒有,但是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守你的門那是你的職責,我殺我的仇人,就是為了報負那些法律管不了的那些壞人,他們多活一天,社會不知道就會有多少人被他們踐踏,所以說,你所看護的病人死有餘辜!”

“對,是罪該萬死!”疤臉無論在什麼時候,總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似乎不把心裡想的話傾瀉出去,就會憋出病來似的。疤臉有時讓人覺得真煩人。不過,此人心腸不壞,待人厚道誠懇,只是此人誤入了一條歧途黑道,不然,他的一生,前途會是很美好而光明燦爛的。

………【第189章 復仇(八)】………

年輕的女護士手託著裝有醫用器材和藥品的托盤推門進屋,當他的視線裡映現出被塞住了嘴的警察狼狽的樣子,被捆綁在暖氣管上;患者載仰在床上,點滴支架栽倒在地上的情景時,本能地出驚恐的尖叫聲。

警笛呼嘯,震撼著醫院裡的每一個角落。

警察接警後,很快佈防了整個醫院樓院的出入口,嚴查過往行人。職能人員進入重症病房後,對患者的症狀進行了查證和介入。

“他們總共四個人,都操有外地的口音,而且還不是同一個地域的。我問過他們的作案動機,他們直言不諱地告訴我,他們就是為了復仇而已。”當值警務人員沮喪地晃動著被繩子捆的有些麻木、剛剛給鬆綁了的雙手,失落地對肩章上別有星豆、容貌有些蒼老的幹警彙報道。

“噢!看來他們很有可能是一幫有組織的團伙,而且有較強的幫會性質,不然,他們不會在作案的過程中,一點疑點都沒有被保安的值守人員現。”老幹警憋著眉沉思後,把視線落在了歪扭著身子死去的跛子身上。

“戚隊,這個人什麼來歷?”

“曹局,死者是個跛子,是傍晚與人在集市生口角後,被人打傷後送到醫院搶救的患者。”刑警戚大隊長掃視了一眼慘死的跛子說道。“我記得檔案中有過記載,這個跛子有過許多重大犯罪嫌疑,只是證據不足沒能拘捕。”

“跛子?”鄭局擰著眉頭,挖空心思地想從記憶中搜尋這個似乎有些耳熟的綽號。“這個跛子,是不是就是幾年前被人控告強*奸瘋女人的那個跛子?”

“正是他。另外還有後來狀告他,傷人致死一案。”戚隊毫無置疑地回答說。

曹局眼睛裡掠過一絲驚恐。捫心自問,那跛子沒有被疑案收審,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曹局也起了關鍵的阻礙作用。想當年,跛子強*奸周文霞這個瘋姑娘,歐打俊傑成植物人,就在介入調查的末期,另一宗重大案件生。當時作為派出所臨時案件總指揮的巡警中隊長,在這案件一籌莫展的時候,知情人跛子與曹隊私下裡達成了一項黑白協議。結果,醫院周醫生盜屍案才成功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