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比吵吵嚷嚷,各種小動作不斷的迷情省事。

於是某女惡劣的把人往身上提了提,手底下更加肆無忌憚。

“不過我們的人已經行動,只是觸及到宮廷暗衛營,恩,我,我們在裡面沒人,其餘的人也難以潛進去,恩,所以進度有點慢。”一說話,呻吟聲就有些止不住,飄瀮費盡了全力,脖子上騰起淡淡紅暈,手底下還要強忍著不去抓陰炙的衣服,簡直是活受罪了。

陰炙訝異的看著他的舉動,這樣隨人拿捏的態度,還真是,該死的,誘惑人啊!

飄瀮隱忍間無意掃過她的神情,臉卻一白,身上的情慾蔓延的讓他有些眼神恍惚,難得理解出錯,“屬下會加快調查,爭取在宮外就掌握線索,宮內也儘量派人,請主上息怒。”

恩?

陰炙手一頓,剛要低頭,看他什麼意思,男人已經從自己身上滾了下來,臉色蒼白的跪在地上,“屬下無用,請主上恕罪。”

陰炙腦子當機,對他這麼就離開懷抱有些莫名其妙,加之不解,不爽,眼看他臉白的厲害,才反應過來,眼角慢慢帶上幾分不能看懂的疑惑,這男人,難道覺得自己剛才那麼戲弄他?

是在懲罰?

沒了那個人附在宛如煙身上,藏在宮內,宮裡訊息自然難以打探一些,她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這一趟回京,就是想要自己出手,順便找找那個人,好好談一談。

飄瀮想去哪裡了!

陰炙一抿唇,乾脆不說破,把人拉起來,左手抓緊他,右手滑溜的解下了男人衣服。

“唔~”

“想要我恕罪,不做些什麼表示誠意嗎?”

“屬下一定在,啊——”

沒聲了,討厭的稟報正事的聲音徹底消失,飄瀮身子蜷縮成一團,脖子以下滿是紅潮,痛苦的趴在她大腿間,陰炙懺悔,她剛才力道太重了。

重新來!

馬車內春色惑人,數千米外,高高的屋頂上,卻坐著一個讓人一眼看去如春風般舒服的男人,一身青衣髮絲半披,優雅而不失樸素的著裝,襯托的整個人都如明月柔和。

男人定定看著遠去的,即將看不見的隊伍,腳尖一點,離開了原地,朝著隊伍追去。

但是他又故意不追到跟前,只是找到一個新的能看見的地方,痴痴望著。

直到面對上廣闊的平原,車隊徹底消失在了視野,才收回目光,平靜的低下頭。

秋綰憶起得到的訊息,殘影失蹤,那個血衛冷冰冰的聲音那樣刺眼,讓他忍不住殺人。

然他也確實那麼做了,高傲的昂起頭,在一堆血衛的圍追堵截下高傲離開。

沒人知道那個漂亮驕傲的外表下,千瘡百孔的心。

再別出現!

那個男人憑什麼值得?難道他說的有錯嗎?那就是一個身份不明的賤種,就是——

那種不乾不淨的男人怎麼有資格。

秋綰一揮手,眾多白袍人出現在身後,將他團團圍住,“尊上。”

秋綰的眼神很瘋狂,“去找人,如果找到,不顧一切,殺了他。”

“尊上。”

微微在前面的一個白袍人凌空走了上前,拱手,秋綰冷著臉,回頭看它,“做什麼?”

“此事不妥?”白袍人聲音沒有起伏,彷彿沒有感情的人偶,“我等無力與鴛鴦血境對上,再說,您那樣做,瞞不過那位大人。”

“她算哪位達人,我白衣從此與她鴛鴦……”秋綰明顯在氣頭上,但說到一半,冰冷的眼神也微微有了起伏,再也別在她眼前出現,她倒是好囂張。

他秋綰不稀罕她。

男人十指狠狠揪上身上的衣裳,扯開,上好的輕紗薄衣被撕出好大一個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