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窮到一碗飯一碗水也供應不起的地步,小影兒要是因為這點,那可真是大大冤枉了你家……你的主人。”

滿堂熱鬧一鬨而散,幾十衙役魚貫而入,把沒有反應過來的人團團圍住。

小二姐一溜煙跑到門外去躲好,算盤打的正爽的老闆就沒有了這麼大好運,拿著銀子本來想湊上去討好討好,幾十把亮閃閃的大刀一出,人慫了,立馬鑽進了櫃檯下面發抖。

沒有人管她,穿金戴銀的田夫人晃晃悠悠下來,翹起蘭花指,“就他們,謀害我女兒的,不是兇手也是幫兇,周捕頭,麻煩你了,先帶回去好好招待,為奴家那死不瞑目的女兒討一個交代。”

“夫人放心,這件事兒,我老週一定辦的讓您倍兒滿意,就是那,嘿嘿,還傻站著幹嘛!那倆個人是前幾日那宗案子的兇手,要是跑了你們誰的腦袋能擔待起。”說話的捕頭一臉淫穢相,垂涎的舔著嘴邊的不知名油汙,看著被圍起來的倆個人裡,清素,兩眼狼光,直流口水。

這可是實打實的尤物,看那腰,那小腿,保準銷魂的比柳館裡的蘭兒還要帶勁!

嘿嘿!搓著手,再次確認了一眼田夫人的神色,才看到那騷男人身後,又走出了一個滿臉通紅的女人,對她不明意味的一笑。

“我的,我沒法使力。”迷情還是那一日的女子裝束,穿的再簡陋也沒有少一絲一毫的柔美,不是胸前假隆起的玩意,對比清素來說引起的慾望絕對只多不少,這幾日保持這樣東躲西藏,身形似乎消瘦了許多,從凳子上起來,焦急的看著四周想要跺腳。

提不起任何的妖力,那就是廢物!清素狠狠瞪他一眼,“閉嘴。”

哪怕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捂著肚子,視線最後回到桌子上的豆漿,他明明有用銀針試了。

“那叫蘇離,又名白子桃,你或許聽過。”

滿臉通紅的女人搖晃著腦袋,站來了前頭,眼裡笑的高深莫測,清素狐疑的盯著來人,這聲音?實在有點熟悉!

還有那一身酒氣?千里醉的味道!

白子桃?“上長老還真是好算計,這是在料定抓了這位,那位一定出來?”回頭瞥眼還在懵懵懂懂裡的偽女人,這段時間也不是白在一起的,憑著這陣子的交情,清素早就決定,不為公子的交待,也不能把這人隨便從身邊丟開。

這完全是一個賣了還會給人數錢的白痴,但白痴白的可愛,總比某些心計重的,像公子那樣的,要討人喜歡!

擋在人前頭,醉酒女人,也是上無邪已經走近,看著他母雞保護小雞一樣的護犢方式,“本長老想請那孩子回去做客,人家不買賬,於是聽說這兒有個孩子也不差,就想換一個人,看清素公子這裡,是不太樂意了?可惜,一同回去坐坐如何?”

“長老好意,清素卑微不敢受,要勞您白跑一趟了,奴家受人所託,恐怕是不能跟您一走。”

“可本長老那麼重要的東西還在那孩子手裡,嘖嘖,也不打個招呼,還不回來道歉,沒禮貌,本長老也是被逼無奈了,清素公子就當做回善事吧!看長老這孤苦伶仃的,蘇離解起來也麻煩。”上無邪笑眯眯的看往門外。

那邊一堆衙役心底卻甚是疑惑起來,田夫人瞭然的補上一句,“這是本夫人請的大師,這次本夫人能提前知會你們過來擒人,還是大師先有預料。”

“大家先捉人就是,我先喝幾口,你們不用管我。”不知道從哪兒弄出來的大葫蘆搖了一搖,閉著眼睛滿意的灌了一口,周捕頭盯著奇怪的女人,沒來得及說話,田夫人已經吩咐,“周捕頭,麻煩先把人拿下。”

滿大堂沒有幾個多餘生物,迷情一急就忍不住哭,手裡捏著那天過後,通體血紅的玉佛,不知道怎麼弄,體內的妖力被什麼遮住,用多大力也衝不來那層薄膜,把人固定在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