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洞房花燭,已經都不再重要過此刻。

狠狠地有些失控的覆上去撕咬,殘影自始自終臉上帶笑,看著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女人,視線恍惚的移上天花板,只知道自己身上,接觸空氣的部位越來越多。

等到坦誠相見,冰鳳溪笑了,笑的近乎病態,雖然她晚了一步,但只要以後,這個男人身上只剩下她給予的東西,心裡只剩下她一個。

她,就依然是贏家,不是嗎?

殘影閉上眼睛,總還有點怕,忘不了當初的痛楚。

冰鳳溪也發覺了這片刻間的異常,不爽過後,轉化為濃濃的溫柔,“影兒乖!放鬆,不會疼。”

那緊繃的兩腿稍有了放軟的趨勢,主人已經睜眼,初迷茫之後,跟著柔順一笑,張張嘴好像是要喊什麼,手都抬上了女人英氣逼人的臉龐,卻始終只是發出幾個無聲的音節。

以為他忘了,冰鳳溪急切又期待的湊過去,“鳳溪。”

黑色的眼裡一亮,又一暗,很快笑容滿面,溫順的喚著,“鳳溪。”

女人骨頭都在那一刻裡化作了水,盼了多年的事一朝成真,還如此圓滿,冰鳳溪手足無措,只知道在那一刻裡,激動的毫無章法的亂吻,原本迫不及待的慾望也消停了下來。

不管那女人怎麼對待過他……冰鳳溪溫柔的吻下去,一路從鎖骨到胸膛到肚臍再到下,她,都會讓影兒從此喜歡上,與她的這次。

然後永遠,永遠的忘掉之前。

千里之外,陰炙看著頭頂突然刺眼的太陽,面色漸沉。

幾乎是披著件外袍的人窩在懷裡,好夢正鼾,隨著她的動作卻立刻轉醒,死死箍住可能把自己丟下的女人。

陰炙拍拍頭,把人打的不滿的撅嘴,緊接著抱的更緊。

“不困了?”

她調笑,迷情慌忙拼命的眨眨眼睛,爭取精力十足的展現給陰炙看,“醒了。”一點都不困。

“我抱你便是。”陰炙難得露出顯而易見的寵溺神色,按揉著迷情額頭,怕他不信,還把人多用了些力氣圈起,果真見人猶豫著,“不困。”

囁嚅,始終是在怕睡過去後,會發生什麼,又毫無知覺的給扔下。

迷情現在都恨不得,變回原形去了,主子一定嫌他重,一定會覺得。

他偷偷掐掐自己腿上的肉,可能養的太好,這次摸著又胖了!

不管他怎麼減少飲食,都……

好像一天又一天的,胖了下去。

小臉沮喪的垂下來,身子卻本能的,盡最大氣力放軟,讓人抱的舒服,也顧不上自己有多麼難受,迷情從頭到尾怕的都只有一件事,就是眼前這個,習慣到了靈魂深處的女人。

別丟下他就好,他會一直很乖很乖!

陽光如一層金色的薄毯,輕柔的包裹住倆人,靜謐的空氣環繞在周身,沒有人敢多弄出動靜來打擾,陰炙沉默了一會,看不透眼前人的內心世界,在如何翻湧,也明白那種已經在漸漸蔓延,無助無措的情緒,心理相比過去似乎有了點別樣的感受,似乎又沒有。

於是慣例的去安慰懷中的貓兒,“放鬆。”

迷情身子一僵,陰炙愣了愣,低頭,他突然慌得緊,應證了腦海裡,先前的猜想。

“先下來。”她淡淡命令,些微薄繭,筋骨分明的五指穿插在那一束青絲之間,男人依舊慌亂,慌得眼裡都有些晶瑩溼潤,手足無措的溜下來,手還保持著抓扯的姿勢。

“主子……”

“別亂想。”她拉住他,神色不變,好像是在背誦著這三個字,聽不到任何感情,金色的薄毯蓋在身上,把倆人間的距離拉扯的天涯海角,海市蜃樓一樣浮於眼前的幻象,還在漸漸消散。

這樣的下午裡有些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