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盅之術分高中低等三類,選其中等級別的養盅之術而言,其飼養蠱蟲的過程,其實也就是先收集一些毒性很強的蟲子,放那些個有毒蟲子全部在一個特製的瓦罐裡。

所謂特製,是那個瓦罐燒製的時候,是用盅主自己的血泡過,讓血都滲入了泥土,然後做成罐子。

當那些個有毒蟲子被收集到一個瓦罐裡之後,需飼主每天用血養著。

每一個月需將瓦罐封口開啟一次進行全面清理,收集了那死掉毒蟲的屍體後,把死掉的毒蟲燒成灰再放進罐子。

每一次養盅一般要養半年,剩下的最後一隻毒蟲,即為蠱蟲;如果到最後一隻毒蟲都沒剩下,那就需要重新按照之前的步驟全部再來一次。

誰養的蟲,或者說喝誰的血長的的蟲,誰就是它的主人。

當盅蟲養活,養盅之人會以身飼盅,將盅放入其身體內裡隨身攜帶時時奉養,那盅蟲是為母盅。

母盅可以**完成繁衍盅蟲的任務,且其繁衍的速度受盅主控制。

當母盅開始繁衍盅蟲,養盅之人會把除卻母盅之外的盅蟲給移出體外專門再用其它方法飼養。

一人之身,始終是隻能奉養起一個母盅。

倘若盅主任由所有母盅以及母盅繁衍的盅蟲繼續留存體內,那盅主早晚都是就會落得一個被盅蟲啃食乾淨喪失性命的下場。

人們豢養盅蟲,皆是為了利用盅蟲去達成齷齪目的,不是為求報復傷害他人抑或心理扭曲敵視任何,就是想用盅蟲作為襲擊別個的有利武器。

奶奶說,當利用盅蟲作為武器攻擊別個的時候,一旦盅蟲沾到面板,那盅蟲會立刻沒入人的身體。

如果那盅蟲沒有被及時取出,那盅蟲就會很快鑽入人的心臟位置啃食加吸血,只等人死後,那盅蟲才會離體再回返盅主身邊。

“奶奶,我們還是回去喝水止餓吧。”聽完奶奶的話,我徹底苦皺了臉色。

奶奶瞟我一眼忍俊不禁,牽著我的手繼續朝前走,說她雖然講的比較嚴重,實際上只要稍加註意都是可以避開那傷害的。

 。。。   服務員那直勾勾目光讓我心生膈應,我接了那服務員遞過來的兩瓶熱水擱在地上,扶著房門做出準備關門的動作。

“等等,那個。我想問一下,你這假手指是在哪裡買的。”那服務員急急開口,狂熱眼神望向我。

服務員的話語讓我滿臉黑線,尼瑪你瞎啊。我這是貨真價實的手指好不。

我冷眼望著服務員,保持沉默,只感這服務員太過的蛇精病。

“你這手指太模擬了,請告訴我在哪裡買的行嗎。”服務員依然沒有離開的打算。

“並不是所有人都必須要依靠食指才能保持身材,速度離開,別等著我們通知前臺。”奶奶在這個時候接了話茬。

奶奶的話語剛落,那服務員眼現慌張情緒。目光再瞟一眼我的雙手之後,連聲說著對不起,再匆忙離去。

奶奶的話語和接下來服務員的反應讓我心中疑惑,關了房門。我走到此刻正立在視窗遠眺的奶奶身邊,問詢奶奶什麼叫做依靠食指保持身材。

奶奶嘆息搖頭,說那是一種擺不上臺面但在苗疆一代被隱秘傳播開來的小邪術,不提也罷。

我抱著奶奶的胳膊耍賴,說這會兒距離夜幕降臨奶奶口中的美景上演還有時間,不如奶奶就將那小邪術當個故事講給我聽,這樣一是可以打發時間,二是可以為那所謂美景上演提前烘托些氛圍。

奶奶淺笑,說既然我想聽,那她講給我就是。

奶奶說,吃的**是人類最基本和最原始的**,每個人的食指都代表著人的貪婪。

食指之所以被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