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我吃驚的問。

“嗯,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這裡碰面嗎?”周助問。

我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那時我還不會,但是看過舞臺上的人怎樣跳舞,覺得自己應該沒問題,所以今天邀你跳支舞,果然還得努力練習,才能走出完美的舞步。”周助一如從前溫柔、微笑。

我對周助的學習能力深感吃驚,雖然自己的學習能力與同階段人相比不一般,但這是我一直勤奮好學、用心積累的成果。周助這麼小,學習能力就如此強,不可思議。

“不,你很厲害,只是看看就可以走的這麼好,我大學…”我滿心佩服,看著周助說漏了,趕緊低頭不語。周助應該聽到了,只是為了心中堅持的某種原則,對我的那些不願告人之事保持沉默。

“哥哥什麼時候出院?”周助轉移話題。

我放鬆心情,回答:“下週二辦理出院手續。”

“需要幫忙嗎?”周助問

“不,謝謝,景吾會安排的。”我道謝。

“明天週六,休息日,你方便去公園嗎?”周助笑著“你若誠心邀請,我可以出來。”我展示出女孩的傲嬌。

“是嗎?那我誠心邀請,接受嗎?”周助笑出了聲。

“我接受”我甜蜜的笑著。

一曲結束,我們坐下休息片刻,離開會所,周助請我吃飯,我毫不客氣的提出要甜粥。

周助笑著說:“你真的很喜歡甜食呢。”

我深沉的微笑著,想:“因為哥哥喜歡甜食,所以我也要喜歡,而且在五年前或者更久以前已經轉變為自己的偏好,已經是真的喜歡。”

吃過晚飯,我要回家,周助勸我找景吾,為了不給人添麻煩聽取了周助的意見。

他送我到景吾家門前,門衛先生一個電話撥通,景吾很快坐車出現在我們面前:“原來是不二週助,謝謝了,送本大爺的客人回來。”

“不客氣,跡部君。”周助笑著回禮。

景吾邀請周助留下,周助以天色晚回絕。

第二天

景吾一早就出去練習網球,我暗自慶幸,打電話預約周助,然後拜託爺爺送我到公園,在西門等了十幾分鍾周助才過來,笑著問:“等了很久嗎?”

“十幾分鍾,不算久,想休息一會兒。”我說。

“嗯,休息一會兒去天文館,請你吃冰糖葫蘆。”周助笑的很溫柔,很真實。

聽到冰糖葫蘆心裡暖暖的,好想說點兒什麼。

“周助…”我沒有看他,認真地喊他。

“嗯?”周助應聲,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微笑僵硬,看著我。

“我看上去是不是特別年長?”我試著問。

周助愣了一下,回過頭,“只看身材,衣著,面板並沒有,但是你的眼睛與同齡人不一樣,是看穿世間真假是非,可以包容一切,智慧,深刻的眼神,只是淡然無光。”周助不再微笑,他此刻的眼神絲毫不亞於我深沉。

“年齡的話,怎樣都好。”周助轉向我,看著早已目瞪口呆盯著他的我,溫柔的笑著說。

好溫暖的人,好溫暖的笑容,忍不住擁抱他,周助驚呆了沒有反映。

“不愧是不二週助,華麗的誘拐了我的客人。”景吾從天而降的聲音。

我從容的放開雙臂坐端正看了看景吾,沒有解釋,因為這都不是事兒。

“青學傳說中的天才,不二週助,有意思。”侑士似笑非笑。

周助一如往常,微笑自如。

“兩位,要不要華麗的來場迴圈賽,三局兩勝,以**為賭注。”景吾突如其來的壞注意。

“不行,用我做賭注,太不尊重人。”我有點吐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