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銘朗心情很好地眯了眯眼:“沒鮮花?”

“……”陸濤摸摸兜,遞給他一支菸。

嶽銘朗摘下唇裡的煙,就著陸濤的手把新的煙叼了起來。

“火呢?”

“……你手裡那根還燒著。”

“哦。”嶽銘朗大手一捏,攤開手,“沒火了。”

陸濤:“……”

刺客聯盟的人在外面的花壇那兒發現了他們的隊長。

北京的天氣一直多雲有雨,這會兒正飄飄揚揚地飛著漫天細雨。

趙旭輝就是在這漫天細雨下獨自坐在,弓著背,把臉埋進了膝蓋裡。

隊員要去安慰他,但被副隊長拽住了。

“讓他一個人靜靜。”那副隊長說。

趙旭輝一直坐到有人喊他去比賽才抬起頭,這一抬頭,看見鬼鬼祟祟躲在圍欄後面的隊員們。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趙旭輝哭笑不得。

眾:“以為你哭了,來安慰你。”

趙旭輝:“……哈哈哈!怎麼可能!”

趙旭輝才不會告訴他們一開始還真的差點兒哭了出來。

副隊長坐到旁邊,拍拍他:“別洩氣。”

“沒事。”趙旭輝過了那股難受勁,狠勁兒又回來了,畢竟是競技場裡摸爬滾打好幾年的玩家,又怎麼會被這點點恥辱擊倒?

趙園園和趙芳芳雖然拼命扛了一把,但始終贏不了天下無敵和重劍無鋒。

她們早已經料到這結果,但輸了這一盤影響並不大,隨後再贏回來就是了,接下來的幾場趙旭輝發力,連贏幾盤把比分追了回來。

經過一天激戰,參賽選手們疲憊不堪,比賽結束後都吃完飯睡覺去了。

有一個人例外。

嶽銘朗。

陸濤望著他收拾行李,好奇道:“你要走了?”

“有事,回去一趟。”

“那……那誰替補?”

“不用替補。”

“啊?”

“我明早回來。”嶽銘朗提起行李往外走。

吳棣見到嶽銘朗提著行李的時候非常吃驚,嶽銘朗還是那句話:“有事先走,明早回來。”

說完,嶽銘朗霸氣地走出酒店大堂,陸濤正在發呆,很快,他發現其他人正望著他。

陳劍鋒擠擠眼:“你不去送送菊總?”

吳棣:“送送唄~送送唄~”

凌路:“送唄~送唄~”

敖烈和徐華一起和音:“送唄~送送唄~”

劉威低著腦袋玩手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又羞又燥的陸濤滿臉冒煙地跑了出去,但嶽銘朗已經搭車走了……

機場的人不多,嶽銘朗坐下後掏出一本書看了起來,看著看著,燈光被擋住,嶽銘朗抬起頭,看到支著膝蓋喘氣的小兔子。

“你怎麼來了?”嶽銘朗趕緊把他拉椅子上,“有什麼急事嗎?”

“急……急事?什麼急事?呼呼……”

“沒急事你趕那麼急幹嘛?”

陸濤:“……”

陸濤喘了好一會才平復下來,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子,支支吾吾地說:“……嗯,其實……是有急事……”

嶽銘朗靜靜等著下文,等來等去都快登機了小兔子還沒有吭聲。

陸濤腦子裡亂成一團,正急哄哄地思考對策時,一條圍巾圈了上來。

嶽銘朗給他圍好圍巾,語氣淡淡地說:“我走了。”

“哦。”

“有什麼急事,等明天再告訴我吧。”

“……”陸濤被圍巾上暖暖的體溫烤得滿臉通紅。

嶽銘朗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