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堂擺著一張苦瓜臉,可憐巴巴瞧著她,陸三無奈一笑,“你怎麼這樣啊?”跟個孩子一樣。

李堂耍賴,“我哪樣兒啦?”腦袋貼住了她身體,嘴巴往她胸前偷偷移動。

陸三拍他腦袋,“能不這樣嗎?”孩子還在呢!

李堂可憋屈了,“小東西,你都不想想,我都多少天沒碰你了!”他都難受死了。

其實陸三心裡知道,他正是血氣方剛慾求不滿的時候,他能忍成這樣,已經很了不起了。陸一總是對她叫苦連天,罵時小的時候總是不小心說出一些限制級的話。從陸一的話裡,不難聽出,他們常常都是一晚上好幾次的做,陸三也是不敢想的。

若不是有講講在……

咳咳,想到還沒有結婚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也幹過類似的事,陸三臉上火燒雲一樣,李堂發現她的異樣,爬到了她面前,“嗯?寶貝兒?他都想死你了,你要是再不和他親近,他可是要找別人去的。”他搞怪的在下面作亂。

陸三無言一笑,“賣萌可恥。”

李堂臉上的表情,不亞於講講有時候鬧情緒的小表情,呆萌的不得了,陸三有些心動。

李堂黑臉,“誰賣萌了。”不自覺的上手扒她衣服。

陸三想說,躲開講講,到隔壁去。李堂卻是上了興頭,賴著,“就在這裡,哪兒也不去。”手腳並用逼迫著還在惦記顧慮著講講的陸三,合二為一。

閉目抓緊男人結實的胳膊,心肝兒猛烈一顫,下巴上揚後仰著頭,陸三緊咬著下嘴唇,一個深呼吸。

這感覺太過刻骨銘心,也太逍魂蝕骨,還沒開始做,李堂都醉了,“小東西,我受不了了。”

陸三羞紅著臉,倆人在一起都這麼久了,她還是很容易害羞,這是李堂最愛她的地方,這是裝不出來的清純可人。

倆人如此親密的貼合,陸三不敢轉頭看講講,覺得汙染了那麼天真無邪的孩子。心裡的緊張傳染到了身體,陸三真的害怕講講會突然睜開眼睛看到這一幕,擔心害怕的情緒下,身體緊繃著,她不自覺的,收緊著所有地方,李堂被他吸得,蕩氣迴腸,就這麼不動,他都美死!

他目不轉睛壞壞地盯著她,享受著她的美好,陸三握拳錘他,“你快點。”

他完事兒了她也就解脫了,就不怕講講隨時醒來。

李堂低笑,貼著她耳朵低低說了句葷話,惹得陸三身體不自覺一個顫慄,話都說不出來。

講講在*的一邊美美的做著甜甜的夢,另一邊,同樣在做著美美的事,這*,意外和諧!

太陽昇起,想往常一樣,李堂起來做早飯,陸三給講講穿衣服洗漱,送講講上學。

李堂去部隊,陸三到池木修的公司上班。

中午下班,陸三有自己的時間,她平時都是回家午休或者做些旁的事兒。李堂一天都要在部隊,晚上才回家。

中午下了班,陸三像往常一樣,打算回家。剛走出公司大門,一輛惹眼的綠色跑車高調鳴笛,車上的人衝她吹了聲口哨。

陸三看向跑車方向,車裡的人推了下架在鼻樑上的太陽鏡兒,“美女,上車!”

看那人,陸三認識,便沒有猶豫,開啟了副駕駛車門,上了車。

“把車染成這麼燒包的顏色,夠張揚的。”陸三有啥說啥。

吹著口哨的人歪頭看她一眼,“喲!今兒還有心情跟我開玩笑?”

陸三實話實說,“忍不住就說了出來。”

“那就別忍著!”腳踩油門,車速更快。

陸三沒有感到害怕什麼的,就是替開車的人擔心,“慢點行嗎?”

開車的人驢唇不對馬嘴的回了陸三一句,“我沒有想到,會是你。”

陸三不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