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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顯得很是親切,作為一個長輩的親切,僅此而已,因為在下一刻姚慧靜看也不看其他人說:“禾裡啊,出來了?還住在老宅子裡?和你媽媽聯絡過沒?不過要聯絡你媽媽也是要費些力氣的,你媽媽現在可是嫁得好嘞!”
禾裡眉頭微皺,對於姚慧靜這樣的說話有些不悅,“我一個人住的。”
“這孩子,出來了也不聯絡聯絡你媽媽,繡兒當時哭得整個人都快背過氣了,有打算什麼時候去找她嗎?”姚慧靜熱切的盯著禾裡,語氣裡滿打滿算的是為著禾裡著想一樣。
在一旁的唐圓圓有些看不下去了,有些生氣的扯了扯姚慧靜的袖子,音量略高,“媽,你說什麼呢?趙阿姨都結婚了,再說這麼多年了,都沒去看過禾裡,就算要找,也是趙阿姨來找禾裡,禾裡一個人怎麼去那麼遠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
“怎麼人生地不熟的,不是還有繡兒嗎?難道自家的閨女不管了啊?禾裡啊,別聽圓圓胡說,這為人子女的,怎麼還要讓自己的媽媽巴巴兒老找自己呢?當然是自己去啦!”姚慧靜使勁的拍了一下唐圓圓的手,轉頭打算繼續苦口婆心的勸著禾裡。
腦子卻開始運轉起來,圓圓從小和禾裡一起,看現在這情況,禾裡出來了,也是第一時間就和圓圓相見,趙繡怎麼說都是禾裡的媽媽,不可能會扔下禾裡不管,要是攀上這一關係,再認識幾個上層社會的人,哎喲,自己閨女還愁嫁不著好人?姚慧靜想想心裡都樂開了花,開始更加賣力的勸著禾裡,壓根兒沒注意過禾裡到現在都沒說過一句話。
說了好半天,姚慧靜是說得口乾舌燥的,眼神殷勤的望著禾裡,就盼著禾裡嘴裡能吐出幾個有關趙繡的的詞,想著自己溫言細語的說了這麼半天,就是石頭做的,也該動心了,臉上的笑容越發的陽光起來。看著禾裡的眼神都有一種香餑餑的意味。
唐圓圓在一旁急的不行,就怕禾裡誤會什麼,自己老媽什麼都好,就是有些貪財,一直想自己嫁個有錢人,這臉上才有面子,每天都被這種思想荼毒好幾遍。眼見著自己媽媽又開始這樣和禾裡說,唐圓圓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禾裡微微的搖頭,輕輕的按住唐圓圓的手,示意唐圓圓沒事,等著姚慧靜說得差不多了,禾裡才開口,“她是她,我是我,沒什麼關係了。”
禾裡的聲音有些清冷,這在夏日的季節有一股淡淡的涼意,本來還興致勃勃的姚慧靜有些啞然,自己說了這麼久,得到的居然是這麼一句話,悻悻的笑了下,“這是哪兒話?再怎麼說,血濃於水,那是說斷就斷的,阿姨知道你心裡怨,這麼多年也……”
知道禾裡想再說什麼,禾裡淡淡的開口:“再濃的血水,十多年過去了,當年的血跡不也早沒了。”禾裡承認自己是故意這麼說的,想讓姚慧靜想起自己做過的事情。
當年自己的事情,鬧得那麼大,更何況是作為鄰居的姚慧靜,更是清楚的。在聽到自己是趙禾裡的時候,姚慧靜明顯的不悅,臉色逐漸青了些許。
如果禾裡猜的不錯,是想起自己因為什麼事情進監獄,所以才忌諱著,要不是趙繡嫁了個有錢人,姚慧靜是絕不會對自己這麼熱情的。
不認生養自己的母親,這種大逆不道的事,可禾裡不在乎,監獄都進過了,還有什麼事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己孑然一身,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沒人會比禾裡豁得出去。
“好了,慧靜說什麼呢?說出去也不怕丟人!禾丫頭能獨自長這麼大,該做什麼她自己知道,你插什麼手?”老爺子生氣的一杵柺杖,怒氣騰騰的盯著不甘心的姚慧靜,禾裡都說道這份兒上了,都不惜拿自己當年做過的事來堵她的嘴,她倒好,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要是自己再不開口,還不知道要說出些什麼丟人的話來。
猛然被老爺子這麼一教訓,姚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