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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大,特別是蕭容剛進門就犯了兩件錯事,這在白家歷來的女婿裡那是絕無僅有的頑劣。她頓時心理負擔很大,就怕養出來的孩子隨了爹,那豈不是敗壞了她們白家的門風嗎?於是作為一個盡責的孃親,白芷陽開始向別人四處討教育兒經。
白傅涵覺得自家女兒長大了,懂得為白家培養後代很是欣慰,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想當年,娘日日對著還未出生的你念各種詩書,現如今你能有此成就說不得與當時不無關係。”
她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姚氏是個靜不下來的性子,她被吵得沒辦法便只能出此下策。可白芷陽不知道,所謂實踐出真知,她孃親親自傳授,她要是養不出一位才華橫溢的女兒那簡直是愧對白家。
白芷茗見她最近日日沉迷於此,還不忘回去和韓慕得意道:“還好當年你嫁得是我,若是嫁了芷陽,可有的你苦了。”兩人笑鬧一陣,自是一番甜蜜,比起子韜院這邊的苦大仇深可要好了不少。
白芷陽尤不自知,下了課就在心裡盤算著這家規讀完了下一本得念什麼。白芷茗與她同路,見她這麼神神叨叨的,哪裡能理解她身上的重擔啊,著實頗為無語,只覺得蕭容這品味還真是奇特啊。
兩人一路默然出了書院,正要往家拐。忽見門口等著個錦衣女人,焦躁地來回踱步,回頭一見白芷陽活像是瞧見了救命稻草,瞬間欣喜萬分地湊了上來。“九弟妹!”
白芷陽一愣,總算想起來自己還有一樁差事沒了結呢。
此處可不是說話的好地方,兩個跟白芷茗道了別,白芷陽又讓她給蕭容帶個話,便去茗品茶樓找了間雅座。她人還沒坐定,徐從雙已然巴巴地望向她,滿眼期待。白芷陽這件事上倒真沒怎麼盡力,頓時有些心虛,清咳了一聲,只好照著蕭容教她的話回。“我家夫君也不甚清楚。而且五殿下出嫁多年,二人接觸實在算不得多。”
徐從雙眼神瞬間黯淡了下來。“你別瞧他平日裡笑語妍妍,好像萬事都不在乎,實際上心眼小得很。你也別瞧他柔柔弱弱的模樣,實則卻很是果斷。他總跟我說九皇弟與皇上很是相象,可我每次都想說其實他也不遑多讓。夫妻夫妻,這總歸是一體,表弟進門都一年了,他這又是何必呢。”
徐從雙這一年來就沒人能倒苦水,眼見著旁側側擊地都不行,一下子就有種無力感。白芷陽默默聽著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人家。
兩人悶悶喝著茶,沒一會兒天就黑了,白芷陽很想回家陪夫君,可連襟這麼頹唐她要是就這麼走了也著實過意不去。正想著法子,雅間外頭忽地傳來一聲急切地敲門聲。推門而入的卻是徐從雙的下人,似乎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匆匆與白芷陽見了禮,湊到自家主子耳邊耳語了幾句,徐從雙頓時臉色大變。
“你說什麼?!當真是,不曾看錯?!”
“千真萬確,明月樓裡小人已經派人跟進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這個時候是於簫和蘇算梁鬧彆扭準備要追上京城的時候
☆、貌合神離互刺探
明月樓這三個字在白芷陽心目中那無異於侮辱,先不提一幫子好姐妹不知為何竟然爭先口後地想把她往那花樓引,就說三年前她好不容易逃離魔掌從明月樓逃出來誰想到就被蕭容抓了包,如今回想起來還有幾分窘迫。這地方她是萬萬不想去的,急中生智倒是一下就準備了個說法。只偏偏卻是全然無用武之地,徐從雙根本就沒給她說話的機會,一把拉著她直接往外走。
夜色已濃,明月樓所在的那條巷子卻剛剛開始亮起燈盞,開門迎客。燈火通明,夜市如晝,毋容置疑乃是這繁華帝都最是喧鬧之地。白芷陽撩著車簾眼見著那處燈火越來越清晰就止不住蹙起了眉。
徐從雙從方才開始就有些心不在焉,整個人鬆鬆垮垮像是被掏空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