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何小沫,是一個17歲的小女孩,很活潑可愛,但是我們的關係很簡單也沒有像你說的那樣血海深仇。以她的樣子和身板,想要用刀子捅死我這個七尺男兒的說法簡直是天方夜譚。”陳小邪冷笑三聲。

“何小沫?17歲是吧?那她在那個高中讀書?”

陳小邪撓了撓頭努力回想:“這個……認識她這麼長時間我還真不知道,她好像不上學,也沒有什麼工作,這個我不是很瞭解。”

“哦?那看起來很可疑。”

說著,王東拿出兩張俞詩絲的照片。根據電視臺提供的幾張模糊照片和王東透過俞詩絲留在電臺的資訊,找到幾張很多年前的證件照。陳小邪看了看照片搖頭說道:“這個不是小沫,小沫長的比她看起來要冷一些,這個溫暖的女孩子不像她。而且小沫從不會這麼笑,但她很可愛也很單純,是個好姑娘。”

“好吧,那打擾你了。我先走了,以後有需要我還會找你的。”

陳小邪起身禮貌的與王東握手點頭:“好的,希望你們早日找到兇手替我哥哥報仇。為我哥報仇!”

“嗯。”

離開學校的王東再一次接到了同事的電話,電話裡同事告訴他說俞詩絲這個女孩早在幾年前的一個晚上發高燒燒死了。

俞詩絲已經死了?

當日他與姜洛菡在電臺遇到的那個跳舞的女孩不是俞詩絲嗎?

那……

她到底是誰呢?

王東還未走遠,於是他再一次返回到了學校找到陳小邪要了幾張何小沫的照片。

在看到何小沫的照片,他覺得何小沫有點像當日他在電臺看見的那個跳舞的女孩,雖然那天她的棒球帽遮住了她半張臉,但她們的下巴還是很像的。

帶著何小沫的照片,王東按照俞詩絲身份證上的地址找到了她的家。他不能確定的是,身份證是2007年辦理的,由於時間已經過了很久,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找到俞詩絲的家人。就算抱著僥倖心理讓他找到了,又會是怎樣的結果呢?

畢竟俞詩絲已經過世很多年了,再次提起這件事的時候,他的家人會不會待見他也是一個很值得思考的具有很嚴重性的問題。

但他似乎有一些預感,他覺得這一趟似乎可以得到一些什麼,他不會白去的。畢竟這兩件案子查了這麼久,也應該給受害人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不是嗎?

可以很平淡的說出一個人的名字,和與他過去經歷了許多許多別人所無法感同身受的事情這件事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但面不改色的和別人提起的時候,或許誰都無法想象當事人的內心早已傳抵礁石驚濤駭浪。

蕭羽墨經季染的幫助如願以償的進入了風華貿易公司做人力資源部經理的副助理,其背後原因也是蕭羽墨從未想到的。

得到這份工作是季染拜託自己的大學同學,風華貿易的部門經歷正是他大學好兄弟的姐夫,處於私情,大學好友幫助了季染。但季染同時在接受的情況下提出了一個條件,在蕭羽墨打工期間所有薪資由季染支付。

第一天季染送蕭羽墨上班,在公司樓下他說了一句這樣的話:“就算我喜歡你,我也從未想過要打擾你,你不必驚慌。”

蕭羽墨只是笑了笑,她覺得自己似乎是變了,在也不是從前那個什麼都不考慮,整天坐在教室裡抱著對大學和未來的幻想過日子的小姑娘了。她承認自己變得很自私,很唯利是圖,甚至有些不要臉。

道里區。

王東敲開了俞詩絲的家門,進門之前他跟周圍的鄰居打聽一下,現在住在俞詩絲家裡的是她的奶奶,老太太不經常出門,和周圍的鄰里鄰居很少有來往,平時也沒有什麼人來看望過她,就她自己一個人,是一個孤獨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