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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監獄這個地方比較神奇,是因為這個地方的彈xìng比你所能想象的還要大。有些人,比如一些小偷判個七八年,就只能老老實實的把牢坐穿;還有一些人,不知道該說是哪一類人,殺了個人或其他的罪事,只要不立即執行死刑,就會很神奇的從死緩變成了無期,從無期變成十年八年,從十年八年又很快變成了五六年,就這樣出來了。

監獄裡的理由是,表現良好十分的好。監獄的強大功能就體現出來了,能把一個罪惡滔天的罪犯一下子改造成道德模範,不減刑好像天理難容。這讓那些老老實實把牢底坐穿的人情何以堪。

誰也不知道,在婉秋會所裡有著無數個隱藏的攝像頭。這些攝像頭每天都會十分盡職的記錄來往客人的言行舉止。

葉婉秋透過攝像頭,看到包廂裡的情景,聽著董小川說的一番話。她的臉上浮起很奇異的微笑。

葉劍秋可管不了這麼多,看到會所裡發生這種事很是不平,問姐姐:“姐,你怎麼老是不管這些事?”

葉婉秋笑說:“如果我管這些事,怎麼會收集到這些人作惡的證據呢?”

“可是那些女孩子,那些服務員呢?她們可是你會所的職員,你也不會去幫助她們?”

“那些服務員我都會幫他們討回公道。也許有些補償也不能彌補她們受到的傷害,就像董小川所說的,來到這裡,做著有些曖昧的職業就有著被犧牲的思想準備。我所能做的就是最大利益的彌補她們。”

雖然陳振武也是個衙內,但骨子裡還是個軍人,有著軍人的硬氣。這種人說好聽一點是有著男人骨氣和原則,說的不好聽的就是還不能適應衙內的生活。衙內講究的是腹黑,是面子,最不講的就是拳頭。拳頭再硬也怕刀槍,刀槍掌握在誰的手裡,還不是這些衙內的手裡。

這個時候,會所裡的一個部門經理走了過來,十分熟練的處理起這件事。他笑嘻嘻的對董小川和李冠希說:“我們會所的原則是客人的事由客人自己解決,不過你們損壞了的東西還是要照價賠償的,這是你們的清單,就由李冠希簽收吧。”

李冠希大叫什麼,“我是被打的,還要我賠?”他覺得今天真是大丟面子,以後都不好意思在紈絝界混了。他立刻給某人打了個電話,意思就是被欺負了,那人在電話裡說會派一個保鏢過來。

經理似乎很熟悉這個流程,靜靜的等李冠希打完電話,才笑眯眯的說:“這是我們老闆的意思。老闆說了,她從來不會管員工和客人之間的事,如果員工覺得受委屈了可以向會所求助,客人覺得損失了也可以向會所舉報。我們會所有個部門是專門處理這些事的。我就是這個部門的經理,名字叫胡說。”

李冠希一怔,支吾的說:“原來婉秋姐知道了,好我賠。”

董小川剎那間對這個葉婉秋充滿了興趣,這裡所有的人似乎沒有不服她的,員工也就罷了,最主要的是這些紈絝們。紈絝往往是不知天高地厚的。

胡說經理對著董小川和陳振武說:“兩位的武力值都太高了,如果在這裡打不划算,不如到拳場上打,不僅用不著賠償什麼,還能得到出場費,何樂而不為呢?”

他拍了拍手,大聲的說:“各位,拳場已經開了,你們都可以去一飽眼福,也可以開賭。小賭怡情,大賭發家,胡說在這裡先恭喜大家發財。”

李冠希盯著董小川的眼睛,惡狠狠的說:“如果你有膽量,就上拳臺,我的保鏢馬上就會過來了。”

董小川微微一笑,諷刺的說:“我還以為是你要和我打,原來是你的保鏢。也好,就領教你保鏢的身手。”

一群人紛紛來到了拳場。說是地下拳場,其實是會所的健身場館裡,表現的很正規。有著大呼小叫的主持,有著滿面橫肉的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