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抬起眼睛問:“你也想幫忙?那坐上去。”

“滾,江逾白,我在和你說正經的。”

“我說的也是很正經的,那些歪門邪道的我們暫時不要嘗試,畢竟業務還不是很熟練。”

潸潸氣的直掐他,怎麼就沒看出道貌岸然的江總禽 獸起來天下無敵呀。

江逾白笑著去躲她的爪子:“好了,別鬧,男人早上就這樣,等一會兒自己就好了。”

“噢。”潸潸的尾音拖得老長,眼神瞟過江逾白的褲襠。

她這個細微的小動作江逾白當然收入眼底,他勾起嘴角不自覺的笑了。

擦完藥,兩個人又賴在被窩裡,潸潸把玩著江逾白衣領上的一顆釦子,委屈的說:昨晚我挺怕的,以為再也見不你和婆婆了。我給基仔騙到了酒吧裡,他問我要50萬,說手裡也有那些東西。”

江逾白眉骨一跳,他沉聲問:“他怎麼會有?你就信了?還是你信不過我?”

潸潸忙解釋:“不是的,江逾白,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以為那種東西那女人可能留下了不止一份,所以我想去看看。”

“絕對不會,我已經查證過了,那隻絕無僅有的,機緣巧合才儲存下來。可你怎麼就自己貿貿然的去了,就不能和我說一聲?”

潸潸知道江逾白一定會生氣,她忙進入下一個話題:“當時太倉促了,我來不及考慮,真的,我信你,信你。不是不接你的電話是沒有機會接,我去了才知道他是查了我的檔案糊弄我的,他其實什麼都不知道,我等於自己給自己下了套兒,他最後想殺我,遇到了柯震,他好厲害的,一隻手就把基仔的骨頭捏斷了,他救了我,送我回家,然後就遇到你這個蠻不講理的壞蛋。”

柯震很厲害和蠻不講理的壞蛋這兩個詞褒義貶義顯而易見,江逾白特麼的不爽,他忽的坐起來,掀開被子要下床。

潸潸以為他又要發飆,忙拉住他的衣服:“你不會又生氣了吧,大男人別這麼小氣,生氣會腎虛。”

江逾白給她氣笑了:“真長知識呀,生氣會腎虛。我起來上廁所,不行嗎?”

“我也要起來,肚子好餓。”潸潸的肚子很應景的咕咕叫了一聲,證明她沒撒謊。

“我把你的衣服送去洗了,一會兒就送來,你先起來洗個澡,我帶你去吃飯。”

潸潸慢半拍的發現自己的衣服都給扒了,她攏了攏衣襟,哀嚎一聲又躲在被子裡,從頭到腳全蓋上。

江逾白從洗手間裡出來,隔著被子拍了拍她的屁股:“這又什麼毛病,不是要去吃飯嗎?”

等潸潸大小姐收拾好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他們一起坐電梯下樓,去餐廳吃早飯。

潸潸看著他今早走路格外吃力,忙蹲下按按他的腳:“腫了,你怎麼搞的?”

江逾白欲哭無淚,小姐,難道你真的忘了昨晚我一直揹著你嗎?

“沒事,回去擦點藥就好了。”江逾白臉看著電梯上的紅字,輕描淡寫的回答。

“怎麼會沒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多大個人了不知道再發炎會殘……”潸潸忽然閉了嘴,她終於想起來自己才是罪魁禍首。

眼圈兒莫名發紅,潸潸呢喃著:“江逾白,謝謝你。”

哐,電梯開了,江總大步邁出,沒有聽到那聲蚊子哼哼。

核桃紅棗粥、煎蛋、小籠包、奶香小白菜餅、南瓜發糕…。滿滿當當擺了一桌子,就因為某人說餓的能吞下一頭牛。

對面的男人氣質清冷,骨節分明的大手捏著調羹把粥攪拌均勻,他把涼好的粥推到潸潸面前“快吃,吃不上兜著走。”

潸潸給他的溫柔弄得不好意思,覺得他今天格外英俊,小口小口的喝著粥,眼睛卻不斷偷瞄江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