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間產房的門也開了,一個護士抱著一個孩子出來:“產婦家屬呢,生了,是個兒子。”

江逾白看著那個藍色襁褓裡嬰兒忽然覺得頭大,他還是打了個電話卻是給自己沈譽:讓你找的人找到沒有,孩子都生出來了。

沈譽那邊也忙,“找到了找到了,馬上到醫院”。

一番忙亂,產婦的丈夫對江逾白和沈譽是千恩萬謝,說本來他媳婦要臨產了,兩個人因為一點小事吵了架,他媳婦就跑大街上,誰知道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多虧有好心人幫她。

沈譽一個勁兒跟人打哈哈,江逾白卻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何潸潸,你到底在哪裡?

B市的每個角落都翻遍了,還是沒有潸潸的影子。

江逾白都決定要去登尋人啟事了。

這時候柯震卻找到了他,說潸潸在風荷鎮,而他則是剛從美國出差回來。

風荷鎮風荷鎮,江逾白簡直想掐死柯震,你他媽的為什麼不早說?

柯震很無辜:“你他媽的也沒問我呀。”

江逾白。。。。。。

江逾白立馬就殺往風荷鎮,一路上他想了999種懲罰潸潸的相法,可是一見到人,他一個都沒有了,隔著潸潸的大肚子,他恨不得把人揉到懷裡。

風荷鎮春天來的早,如畫風景已經初見倪端。

潸潸站在山坡上指著她腳上一片新番的土地說:“看看,我種的玫瑰,一定會開花。”

江逾白絲毫不相信:“不可能,我都種不出來,你怎麼能行?”

潸潸說:“你敢不敢和我打賭,要是我種出來怎麼辦?”

“你要是能種出來,我就戴著花去上班。”

“好,這可是你說的。”

一言既諾,江總,說過得可一定要算數喲!

六月,玫瑰開花了,卻不是江逾白最初設計的那個品種,這種花是全白的,只有在花瓣的末端染了一絲絲藍,就像連綿的白雲間淨淨看到了天空的一隅。

江逾白給這花起了個名字,叫“任性蜜愛”。

任性的在婚禮上搶了你,任性的和你簽訂婚約,任性的囚禁你,任性的愛著你,江逾白,就是這麼任性的首席!

按照約定,江總該戴花上班,可是潸潸卻顧不上監管他,因為這個時候她正在醫院裡,剖宮生下一對龍鳳胎。

當沈譽第一次看到小床上一對圓滾滾的小孩兒差點兒跪了,他第一次用那麼尊敬的口吻對江逾白說:“老白,你太厲害了,一炮打倆。”

江逾白差點要削他,“滾”!

很多人都來看潸潸,絲絲卻沒有來,她在電話裡說她怕見小孩兒,潸潸沒明白過什麼意思,啥叫怕小孩兒,一定要問問沈三少,不過接下來的日子她會很忙,哪有功夫管別人。

入夜,一對愛哭的小包子都睡著了,媳婦的懷抱這才輪到了江總,他把豐滿了許多的人摟在懷裡,上摸摸下摸摸,無比的滿足。

他把手機裡花開的照片兒給潸潸看,潸潸高興壞了,她也忘了自己和江逾白的賭注,一個勁兒誇自己厲害,打敗了堂堂大博士。

江逾白一面暗自竊喜一面說:“土地優良,種子又是千挑萬選的,怎麼能開不出好花,比如你的土地我的種子,看,一對兒,老婆,我現在出去走路都是橫著的,沈徹葉方襦在我面前都不敢抬頭。”

潸潸擰了他一把,“你幼稚嗎?”

“幼稚,必須幼稚。老婆,我要幼稚到底,我要吃奶!”

夜正深,情正濃,不幹點兒什麼真的會辜負了這明月清風!

剛要脫褲子上崗,忽然江逾白的手機響了,他咬著牙不想接,可是潸潸卻給他拿過來,“是沈譽。”

“大半夜的他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