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來龍去脈之後,他當即便噴笑出來,許久方才停了下來。

給個畜生配女人這種事情也只有單子晉能夠想得出來,怪就怪在這花魁竟然還乖乖的十分配合。

單子晉閒適的靠在那兒,冷淡的哼了一聲。

岑西西立馬坐正身子,討好的看過去,一副隨時恭候您老人家吩咐的小模樣。

看的裴景天嘖嘖稱奇,原來不是不聽話,而是隻聽單子晉一個人的話,唔,不得不說,調、教得真好。“若是姑母曉得你身邊有這麼一個女人存在,定是會十分歡喜的。”

單子晉不耐的皺眉,“她不算是個女人。”

我呸呸呸,眼睛是用來喘氣的啊。老孃明晃晃的36d在這兒擺著呢,你丫說我不算是個女人。岑西西覺得自己簡直不能忍,只最後依然選擇扁扁嘴巴,默默的蹲在那兒畫圈圈。

啊啊啊……她真的產生奴性了怎麼破?

什麼時候她才能翻身農奴把歌唱?岑西西掰著手指頭算了算,還有最後三天,她才能讀檔重來。嗯,在讀檔之前,報復一下不造行不行的通?雖然那天真的被他給嚇到了,可是讀檔之後他就不認得她了呀。

這個……真的很可行啊。

岑西西想象著單子晉被她虐的死去活來跪地求饒,呲著小豁牙嘿嘿嘿的笑的十分猥瑣。

裴景天便也跟著笑了起來,那日晚間看她只覺得除了美貌十分的木訥無趣,卻沒想到原是這麼靈動的一個人。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挑眉看向單子晉,笑著道:“不若我給你雷鳴尋個真正的伴兒,你將她送給我。”

“如此一個妙人,放在你面前,當真是暴殄天物了。”

“你想跟他走嗎,嗯?”單子晉並未回答,而是轉首問了岑西西。

岑西西敢保證,如果她要是敢說想的話,分分鐘會被這小心眼兒的貨給一鞭子抽死。單子晉這樣的變|態,屬於他的東西,哪怕是不喜歡不想要了,寧可毀了也不會給別人的。

呸呸呸……她才不是東西……

啊呸,說什麼都不對!

岑西西心中留下兩滴酸楚的眼淚,她總覺得最近智商嚴重下降。難倒是和雷鳴同吃同睡太久了,被它一根筋的腦子同化了。

岑西西遲遲沒有回答,單子晉臉色便不怎麼好看了。他冷哼一聲,將杯子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喝道:“回答。”

“不想。”岑西西嚇得小心剛亂跳,立馬高聲的認真的回答。

單子晉這才滿意的挑挑眉,然後攤手看向裴景天,“她不願意跟你走。”

裴景天無奈的搖頭,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

“出去吧,這兒不用你伺候了。”鮮活的嬌豔欲滴的美人兒,看得到摸不到,裴景天覺得很受傷。便擺擺手將人打發了,早知道就從府中帶兩個精通吹拉彈唱的了,也不至於這般的無聊。

唔,應該是早知道就不該一時無聊拉著單子晉遊湖,結果讓自己變得更無聊。

她能不出去咩?外面好冷的說!

可奈何,單子晉和裴景天悠閒的靠在那兒淺酌,都懶得接收她哀求的眼神。無奈之下,只得哆哆嗦嗦的晃出去了。

再一次怨念叢生。

她還是穿著薄衫好伐!

“阿嚏……”好冷。

只是……咦!

岑西西猛地撲向船頭,使勁睜大眼睛看向前方不遠處的那艘船。

花擦,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在船|震。

艾瑪,那雪白的大腿,亮瞎了岑西西的鈦合金狗眼。

岑西西努力的往前趴著,半個身子都懸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