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有她……

隋抑開始還不知情,有人就告訴他:小黑,昨兒你哥跟你娘們兒打起來了?

36。宦門之後

隋抑愣了一下,說我娘們兒?下一秒就反應過來:呃,你說的何歡那個潑婦吧!

那位說廢話,除了她誰還能這麼勇猛啊!

隋抑不禁眉頭一皺,來了興趣,說我好幾天沒回家了,再有她跟我哥十萬八千里誰也挨不著誰,怎麼還能打起來?到底咋回事兒你給爺們兒講講。

那哥們兒就開始扒:聽你嫂子說吧,是你侄子在商場讓人拐了,也不知咋地就讓何歡給攔下了,本來她是擱那兒打人販子的,結果你哥一露頭兒,就改揍他了。我估摸著啊,是喝醉了,把你侄子當你兒子了,所以又把你哥當成你,所以倆人兒打起來了。

隋抑也點點頭表示贊同,想了想,突然拍手叫絕:好,打得好!

那哥們兒就撇嘴:喲喂,可看出你小子有異性沒人性了,那假爺們兒有什麼好的,你為了她連你哥都不顧,還給她叫好。

隋抑說滾,我這是說我哥打得好!

那位說你這不還是冷血嘛,你哥都給打成那樣兒了還打得好!

隋抑懵了,說別逗啊,你要說別人跟何歡打架,咱不敢保證,但我哥,那穩穩的!是吧,我哥幹什麼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專職打流氓啊那個。咱不是吹,除了晏鈞男他媳婦兒以外,我哥武功那無敵了,我用得著擔心嗎?

那位說你是真不知情啊,據說何歡那嘴巴子削的跟不要錢似的,你哥好懸沒給打成腦震盪。

隋抑眼兒一瞪,說什麼,我哥讓她放挺了?這開國際玩笑啊,以我哥那身手,別說一個何歡,就是三個,也毫無壓力啊!

那個說是啊,這要是沒穿警服,三個都白搭,可誰叫他穿著警服呢,得注意影響不是,所以一個都幹不過。

旁邊兒徐子燁聽完一嘬牙花子:嘿,這讓她得了架子還行?當街打警察,派人逮兒她啊,關她個三五十年!那啥小黑你得問問你哥,找著了沒,找不著咱帶人抓她去!

那位看看徐子燁,說你拉倒吧!小黑侄子還是人何歡給救下的呢,還帶人抓她?你尋思大黑跟你似的三青子,再說了,就算大黑有那個想法,他媳婦兒也不一定樂意啊!是吧,岑夏從小就好心眼兒,能讓大黑胡來啊!

隋抑心說倒是,我嫂子這人厚道,不是非,準得攔著我哥。呵,敢情我們哥倆兒這捱了揍都得啞巴吃黃連……

再說何歡她倆,一回去小六子就緊鎖眉頭,說歡姐,這碴兒老點兒,您一高興把流氓條子都揍一頓,倒是痛快了,可人家找咱尋仇怎麼辦啊,咱橫豎就倆,這玩意來上一二十口子,修理咱不跟玩兒似的!

何歡也覺得這事兒上自己實在二缺,心說喝酒誤事喝酒誤事,又連帶罵隋抑倒黴禍水,不禁煩的慌。最後想了想看著六子說:“得,反正都這樣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見招拆招,走一步是一步吧!你也別想了,我還真不信咱姐弟倆兒能死在這兒。我出去走走,你看家。”

說完,也不待六子回答就徑直出門去了。

溜達著,何歡也是鬱悶,剛才一番話是說給六子寬心的,你說她要真一點兒不在乎那是假的,心說我還尋思著過兩天去會會許鴻聲呢,可現在在他地面兒上把他的人打了,這玩意兒可老不賽玩兒的。

正想著,忽聞到一股子香氣,一望發現,前邊兒不遠有家賣燒雞的,何歡就覺得有點兒餓,抿抿嘴過去了。老闆給切了點兒一品嚐,呵,味兒還真絕。她一高興,說老闆,給我來兩隻!

老闆給包好了,何歡拎著就走,打眼兒一看對過是全聚德,想到烤鴨也是北京一絕,也弄只回去嚐嚐吧。又去要了一直只鴨,人家給剁吧好了,轉身走何歡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