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我不想解決,拜託,我只是個高一新生,這個劇情太沒新意了吧!”

“你們這些看客都是這樣,成天悲嘆生活平淡無奇,希望不同尋常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卻是知難而返,成為行屍走肉的大多數。”

眼鏡小哥開了腔“根據我多年的臨床研究,rì本校園故事的主線都是初中生在拯救人類,作為高中生,我們已經落後太多了。”

本次的談判結果是晚上八點在水房見,談完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西北高原的天黑的晚,古舊的水房默然聳立在幾顆皂莢樹的環繞中,門前被踩出的土路曲曲繞繞,晚風拂過,皂莢樹樹葉擺動的沙沙聲吹入昏暗的水房變調成“嗚嗚”的低響,成蓓一眾四人正站立在水房正門口。

“究竟是個什麼勞什子玩意?”頭戴滑輪護盔,手拿握力棒,腿綁護腿板,腳蹬釘子足球鞋的**強環顧四周發問到。

“不是神就是鬼。能混淆人類意識的,就這些玩意”眼鏡小哥手拿一本不知何物的物件。

成蓓卻是從書包裡掏出用藏式布料套包裹的法器,一手握降魔杵,一手握轉經輪,向水房內部移動,三人緊跟其後,瞬時,周圍變的安靜的出奇,裡面的空氣停止了流動,滴滴答答的水龍頭沒了聲響,過很久才緩慢的滴下一粒水滴。

“妙湛總持不動尊,首楞嚴王世希有,銷我億劫顛倒想不歷僧祗獲法身,願今得果成寶王。還度如是恆沙眾。將此深心奉塵剎

,是則名為報佛恩。伏請世尊為證明,五濁惡世誓先入!”咒詞從成蓓嘴裡緩緩飄出,”乓乓乓“一排水龍頭斷了閘似的劇烈的噴水,成蓓四下一望”著!”怒目圓睜的盯著房梁,手中迅速飛出一個物件,一陣沉寂之後,所有水龍頭停止了噴水。“照給!”成蓓斷喝一身。

陳斐迅速的把手中的手電照向成蓓所指方向,一個八角伏魔杵正釘在牆上,**強只覺那個八角伏魔杵釘在牆上一個凸起部位上,定睛一看,卻是一個滴血的眼鏡正看著自己,頓覺得心中異常荒涼,眼前一片霧白,很多聲音開始在腦中迴盪”少小離塵別故鄉;天涯雲水路茫茫。百年歲月垂垂老;幾度滄桑得得忘。

但教群迷登彼岸;敢辭微命入爐湯。眾生無盡願無盡;水月光中又一場!”,自己變為一個飄來蕩去的煙霧,無比輕盈,無比無力。

**強毫無生機的跌坐地下,頭耷拉在懷中,了無聲響。三人大驚,前後不過十幾秒,**強又著了道,成蓓大喝一聲”護法!”眼鏡小哥翻開手中物件。卻是個佛盒,拿出裡面的經文錦緞,迅速的披在**強的肩頭,成蓓用力敲打著手中的降魔杵和轉經輪,同時口中不停歇的念著咒詞。半晌過去,卻是毫無動靜。陳斐衝上前對著**強二話不說抓頭髮,左右開弓扇餅子,打的**強癱倒在地,鼻血流了半缸子,但卻恢復了神智,稀里嘩啦吐了一大攤子,滿臉是不要活的樣子,陳斐趕緊架起**強就走,卻感覺腳踩在棉花上面一樣,一絲力氣都使不出來,”快點擺平啊!”陳斐向著成蓓大喊。“乒乒乓乓”一陣亂響,成蓓手中的法器全部斷落,成蓓死死的盯著那個凸起的地方,只是什麼都沒有看到。

“你們在這裡組啥呢?”一個聲音從水房外飄來,卻是竇繼紅拿著水壺站在門外,所有古怪立即全部消失,眾人看看一片狼藉的水房,不知從何說起。竇繼紅接快了一壺涼水,對著**強依然從頭澆到尾。**強立即還魂。“跟我走。”

竇繼紅帶著眾人回到了他的辦公室。

“水房那個地方,我看你以後是絕對去不成了。”竇繼紅對著面sè蒼白的**強說到。

“到底是個什麼鬼東西?”**強架不住這再三折騰了。

“你們這些學生,什麼事都往鬼神上面扯”竇繼紅遞給**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