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擦去了淚水“溼婆是吧!神是吧!老子告訴你們,都是我們創造出來的,沒有我們,他們求都不是!”

在空中的溼婆聽到了這句話。

放下了盤起的腿。

“你要思念我,崇拜我,祭供我,向我敬禮,你就這樣約束自己,以我為歸宿,走向我。!”

殺氣騰騰的兵士站立原地,化為欄位和數字組成的砂礫虛無,一風吹了。

溼婆開始在火圈中起舞,頭髮向上飛揚,一隻腳踩著代表無知的侏儒,另一條腿和手在空中扭擺,舞姿曼妙絢麗。其右手執鼓,象徵生命;左掌託著火焰,象徵毀滅。

像是從4a紙的一角開始燃燒一樣,汪洋自肆的火焰自天邊盡頭升騰壯碩,如蟻附羶的黑色煙塵奔騰如潮。火與黑的光影交織的密不可分,向紙張中心的三連城急速匯聚。

溼婆的頭髮隨著舞蹈而紛亂地飄散開來,隨著他右側上手所持沙漏裝小鼓的節奏而飄蕩。一朵躍升在手中的火焰如青衣甩袖的戲子一般婀娜多姿,隨著火焰的忽明忽暗,這個封閉的,有限的,即將要變為虛無的世界就剩下了三連城在其間。

火焰已經開始啃食三連城的面板,這面板上游遊走走的細胞被火光包圍,這些人形細胞沒有抬頭,任由火焰在身體上迎風飆蕩,沒有哀嚎,痛苦,一切安靜匍匐。

梵音天籟,如影隨形。

“享受祭祀剩餘的甘露,這些人達到永恆的梵;這個世界不屬於不祭祀者,何況另一個世界?

種種祭祀展現梵面前,它們全都產生於行動;你應該知道一切,知道後,就能獲得解脫。”

**強和成蓓被無形的引力拖拽著升上高空,匍匐在溼婆腳下,步伐精妙,狂風大作。‘

兩人掙扎著扭曲的面容注視著前方,看見陳斐,張馨怡,張馨月也在此處。

身下的世界似乎已經被火焰完全淹沒,悲風颯颯,煙塵飄蕩。

溼婆低了頭,無數的骷髏密佈髮間,下邊的右手錶示要撫慰他的信徒,作出令人放心的無畏勢以賜福。進一步賜福的是下邊左手的“象手”。

這種“旗子”手勢由手指下垂撫摸象鼻構成。在此指向從無知的侏儒背上翹起的左腳。這一象徵手勢能使信徒解脫摩耶的苦難。

額頭的三隻眼仙途飄渺的閉合著,在注視著這世界的最後容顏。

“好了好了。你贏了,動手吧!”陳斐狂呼酣戰。

溼婆毀滅的容顏刻畫在裙襬飄逸的飛舞長髮中。靜如止水。

“放火的這位爺,抓緊時間吧,人類拜託你了。”**強同樣狂呼酣戰。

“一切憂性、善性和暗性,都源自我;我不在它們之中,而它們在我之中。 正是這三種性質,迷惑了整個世界,以致不知道我不變不滅,高於它們。 我的神奇幻力,由三性造成。難以超越,但那些歸依我的人,能夠超越這種幻力!”

梵音繼續在天地間激盪,已經變為焰心的三連城,徹底的超越了這種幻力。

在溼婆腳下的五人湊在了一起,手拉手環繞,臉上流露出接受命運的祥和。

這個世界最終還是被毀滅了,不管愛與不愛,都是歷史的塵埃。

“燕雀鴻鵠本一家。緣生緣滅歸黃冢。”成蓓輕嘆。

不知道是不是溼婆聽到了這句話,他停下了動作。一個巨大的人形火焰從身後抱住了溼婆,面目不清,火焰凜凜。

溼婆似乎笑了一下“阿耆尼。你來為這個世界殉葬?”

五人驚奇地注視著火焰中人,卻是一點也看不到竇繼紅的表象。

“到此為止吧。”火焰中人發出聲響,沉穩悠遠。

“不要掙扎了。我們已經犯下了彌天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