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24值?24值又是啥?”李泉不解的問。

“說明受害人有受到中子放射線照射的可能性。”

“嗯,受到輻射的行業和機會有很多,如果是中子放射線,那範圍就比較可控了。”

竇繼紅,張法醫一唱一和。

李泉的眼珠子轉來轉去,“所以呢?“範圍可以確定在什麼地方?”

“和原子能有關。會涉及到大學實驗室的專業研究設施,全在這個範圍內了。”竇繼紅眼冒精光。

當天晚上

“哎呀,竇老師,真正的麻煩你了,下了課還要來幫我協助辦案。”李泉給竇繼紅遞過去一把子烤羊肉串。

竇繼紅接過烤羊肉串,在晚風微涼的黃昏,就著五泉啤酒大快朵頤,人影潼潼之中,二人坐在街邊夜市的一張小桌子旁,看著街道上的人群來來往往。像是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的安全島上,看著遍地的汽車拉長著前車燈。

“再不客氣,那家公司查的怎麼樣了?”

李泉從提包中掏出了幾頁檔案“受害人的公司主要是承包一些文物的鑑定,流通,收購。和銷售工作。”

“這些文物來路都不正吧?”竇繼紅問。

“這個。。。。說不上,受害人的公司從事的文物範疇主要是書籍。而且全是外文圖書。這個外文圖書在我們國家,只要不是帶有政治色彩的,不具備流通條件的,一般數量都很少,多是國際友人自帶的,這塊市場在監控層面的界限很模糊。”李泉和竇繼紅碰了一杯啤酒。

“主要是什麼型別的圖書。”竇繼紅擦去了沾在鬍子上的啤酒沫。

“這個。。。。就是西方的宗教圖書。基督教裡的天使惡魔學之類的,反正整的很玄乎。”李泉點燃了一根香菸,目光飄向了遠方。

“你怎麼去完那家公司回來,感覺像是有心事呢?”竇繼紅覺察到李泉的異樣。

“沒有。就是今天查了受害者的公司,看到他們從事的這個行業,突然感覺,感覺。。。”李泉不知道該說什麼,又灌下了一大口啤酒。

“竇老師,你有信仰麼?”李泉自顧自的倒著啤酒。

“信仰啊,信仰又是什麼呢?”竇繼紅也自顧自的喝了一杯啤酒。

“我做這個工作這麼久了,早感覺自己已經麻木了,每天面對著不是死了人,就是人死了,我要做的只是把已經死掉的人當成一個道具,透過這個道具釋放出的資訊,去排查為什麼有人要殺人,是怎麼殺的人,然後把殺人者歸案,不消三天,這些道具都會被我忘的一乾二淨,我看過很多不該死的人都死了,不該是殺人者的人殺了人,工作的的性質讓我不去想這一張張面孔,我以為我的內心已經強大到可以漠視一切生死。”李泉盯著遠方,口若懸河。

“人生下來就是必須死的,無論方式如何,時間節點如何,最後的結局都是已經註定的,你就是見的太多了,覺得這個過程被加速化了,就像一個公式一樣程式化,所以想找個信仰來安慰自己吧?”竇繼紅和李泉碰了一杯啤酒。

“不是,信仰這個東西,看起來好像是人類的必需品,每個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去選擇自己喜歡的宗教,來投入自己的感情進去,就像是大海里的一葉孤舟找到屬於的自己的風帆,但是人類是脆弱的,寧願把錢投入許願池,也不願意用來買晚餐。”李泉又灌了自己一杯酒。

“信仰如果能夠拿金錢來衡量,那就是人類和自己心中的神做交易的一樁買賣,真正的信仰是讓自己的內心能平靜下來,有勇氣迎接每一個明天的到來,找到了信仰,也就找到了這股能量,當這股能量充盈你的全身時,你就會無所畏懼。”竇繼紅和李泉碰杯。

“我這麼多年下來,看過無數人受害人的照片,每當我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