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本學期,因為好久不見,我想知道他的近況,以及!他心裡到底喜歡誰,所以就。。。。。”杜芳麗吞吞吐吐。

“知道了,你玩的什麼,碟仙,筆仙,還是血腥瑪麗?”成蓓加快進度。

“筆仙,昨天晚上玩的。”杜芳麗悵然若失。

“誰和你一起玩的?”成蓓問。

杜芳麗古怪的看著成蓓,然後一副說了你也不信的表情。

“你來找我幫忙,就是因為我上學期解決了籃球架下的吊死鬼事件,還有什麼東西我會不相信?”成蓓重提當年勇。

“我昨天一出校門,就有一個,一個髒兮兮的流浪女湊了上來,我剛想跑,她卻叫住了我!我一看,是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二十來歲,雖然衣衫襤褸,但是氣質非常奇特,說話非常有氣勢,感覺根本不像一個流浪女”杜芳麗說。

“你和她一起玩的?”成蓓問。

“不是,她。。。她。。她給了我一支毛筆,我自己玩的!”杜芳麗說。

“你是說,你接受了一個流浪神秘女子給你的毛筆,一個人玩了必須要兩個人同時玩的筆仙遊戲?”成蓓問

“是的”

“然後今天給昔拉寫紙條,對他說了什麼,你根本就沒印象。”成蓓又問

“是的,而且,我最後的記憶就是昨天晚上上床睡覺。”杜芳麗說。

“這個有辦法解釋麼?最好幫我澄清一下,不然羞的沒法見人。”杜芳麗丟擲了重點。

“你是在哪裡碰到那個流浪漢女人的?”成蓓問

第二天中午放學。

“沒想到你居然還在?”成蓓在問一個流浪女。

這個杜芳麗說的女子,竟然還在東校門門口一帶轉悠。果然如杜芳麗所說,這形象,這氣質,跟流浪女半點關係都沒有。

“小美女,我看你慧根很深啊,說吧,找我什麼事?”女子一臉雲淡風輕

“你是怎麼打算的?”成蓓問。

“是吧,我說你慧根深吧,莫非你揣測到了我的用意。”流浪女子問。

“完全不明白,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成蓓又問。

“不可說,不可說,你是想幫你那個同學做什麼?”流浪女子問。

“給她一個解釋。”成蓓說。

“凡事皆有因果,她內心渴望這麼做,我不過滿足她的願望而已。”

“她那是心魔,你給她種了個心魔,不能放過她麼?”成蓓問。

“此事機緣很深,若我不放手呢?”流浪女子打量著成蓓。

“既如此,那我只能替世人降魔了!”成蓓豪無畏懼的看著流浪女子。

“心即佛兮佛即心,原來你心中全是魔,所以你看到的也全是魔。”流浪女子不屑的一笑。

“小美女,我倆即有緣,我成全你,你去幫我調查清楚昔拉的真實身份,我收了你同學的心魔,同時,給你介紹一個師傅,引你上正途!”流浪女子說完,遞給成蓓一根銀sè髮卡。

“戴上它,你看到什麼,我即看到什麼!”

早就覺得這個昔拉有問題,不過該從何下手呢?成蓓在大掃除時,無意間晃悠到五班的門口,門口學生進進出出,但就是看不到昔拉坐在那裡,罷了,待我再好好規劃下,就準備回教室,在經過學校東cāo場的時候,看到杜芳麗和一個眼鏡小哥正說著什麼,看兩人神神秘秘的樣子,不知道在醞釀什麼。

晚自習時,成蓓給杜芳麗扔了紙條,“你上個學期是怎麼和昔拉認識的?”

放了學,杜芳麗主動迎了過來,兩人收拾好書包,出了校門去吃炒菜米飯。

“我是上學期在大圖書館見過他兩次,算是打過招呼,記得第一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