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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糟糕一些。
她試圖向後退一步,以便防禦西索接下來的攻擊,就在她意圖移動時,西索卻緩緩抬起空閒的手,輕柔地撫上她慘白的臉頰,指腹細細的摩擦,就像在把玩一個珍貴的玩具,那忽然變得溫柔似水的眼神好像在留戀著即將逝去的最愛。
冰涼的手指如羽毛般從她的臉頰上拂過,在她晃神之際,手順著臉的弧度往下滑,換做手背在她細嫩的脖子上磨蹭。
她感到到無比冰冷,彷彿被人扔進了冰窖裡,極低的溫度快要把她給凍成冰塊。
她咬著牙顫抖著,目光對上那深沉得彷彿要把人吸進去的眸子,如果換一個物件,她會感到萬分高興,並且會覺得這是情人間最溫情的互動,會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何德何能,竟能讓一個男人用如此深情方式對待。
但事情的發展往往不會按照人的想法去進行,實際情況讓她保持著清醒,西索這樣的反應只會更明顯的凸現了他的變態程度,愈是值得珍惜的玩具,愈是摧毀的越快。
她嘗試著與他進行對話,臉上露出個難看的笑容:“沒關係嗎,你的殺氣都露出來了。”
修長的手指停在她的頸動脈上,指腹若有若無的在附近徘徊,稍有不慎,尖利的指甲便會冷酷的刺穿她的面板,她仰起腦袋,試圖讓自己的脖子遠離他的手指。
樓道里靜得連針的掉落聲都能聽見,流動的空中變得凝重,兩人無聲地對峙著。
米拉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脖子上的手,勉強穩住聲音說:“我不是很喜歡人家碰我的脖子,你能……”把手拿開嗎。
米拉的話似乎提醒了他,他面無表情,緩緩地把手從她的脖子上移開,沾著血跡的俊臉映在米拉銀色的瞳孔裡,逐漸變得扭曲。
是誰創造了這個變態,她的腦海裡難以置信的冒出一個疑問,她吃驚地看著他揚起另外一隻手,嶄新的撲克牌上沒有沾上一點血跡,米拉撐大了眼眶,腦袋閃過一道白色的亮光,她兩腿無力的靠在牆上。
西索以一種扭曲的表情僵立著,身上縈繞著駭人的殺氣,冰冷無情的眸子緊緊盯著倚靠在牆壁上的米拉。
經歷了太多驚嚇的米拉此時已用盡了全力,她無力的倚在牆上,大大的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慢慢地平復心裡的驚恐,等到完全平復下來,她才驚覺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把穿在裡頭的背心都浸溼了,黏乎乎的貼在面板上。
西索那涼颼颼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讓她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心情又緊張了起來,她朝西索瞪了一眼,情緒糟糕的低吼了一句:“給我閉上你的眼睛!”
她喘著粗氣滑坐在地板上,手蓋在眼上避開他的注視,呼吸逐漸減平緩下來,樓道里依舊寂靜無聲,死人,活人,變態,構成了一幅獨特的景象。
時間過了許久,衣服裡的背心也乾透了,她從地上爬起來,扭頭打量著西索,身上的殺氣消失得無影無蹤,眼裡也恢復了光彩,整個人精神奕奕起來,好像剛才任興奮控制的瘋子只是她的幻覺,唯有眼下濃重的青黑證明了他之前的失控。
她走到西索麵前,伸手在他精瘦的腰上狠狠地扭了一下,但太過結實的肌肉差點把她的手指掰折,她齜牙咧嘴的揉著手指,卻看到西索眼裡的輕視
“看什麼看!”感到丟臉的米拉假裝兇狠,她憤恨地跳起來扯著西索的臉皮,看著形如錐子的俊臉被她折騰得變了形,心裡積壓的抑鬱頓時減輕了些,她報復地在他的臉上肆|虐,完全忘記了之前是誰把死亡鐮刀架在她脖子上的。
在他臉上蹂躪了許久,米拉終於洩了恨,她氣喘吁吁的放下腳跟,心滿意足地看著那被自己揉紅了的臉,向後退了一步,冷聲地對西索說:“冷靜下來了沒有?”
聲音得到解禁,他挑起性感的語調說:“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