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精力,那雙手已經順著她的腰往上愛撫,輕輕握住了她的胸部。

“你說,大概要多久?”隨著他緩慢地打轉,安安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身後的人在她耳邊壞笑著說道:“安安,你的心跳得好快……”說罷,一隻手按住她心臟的位置,“很緊張麼?”

“半個小時能來嗎?”

尤茵是這麼說,但安安已經聽不進去了。細密的吻落在她的後頸,然後法瑟用牙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觸電的快感讓她幾乎失力地靠在他的身上:

“我……我不知道。”

“安安?……你怎麼了?”尤茵似乎察覺了她的異樣。

“安安在我這裡。”法瑟接過通訊器。

“呃……法瑟殿下?”

“嗯,她有重要的工作要做,所以今天來不了了。”法瑟難得態度溫和體貼。

斷線後,法瑟再次看向安安。她已經動作迅速地穿好內衣褲,此時正用被窩蓋住自己身上□的部分,但臉部表情十分扭曲,好像在忍著極大的痛苦。

“不和我溫存一下?”法瑟一臉調笑。

“不了不了。”安安臉色蒼白。

“居然比想象的還要難一些。”法瑟揉了揉金髮,“我都以為做好準備了,結果還是很痛……安安應該更痛吧,這幾天要好好休息。”

“還好,還好。”安安臉色更難看了。

“洗澡的時候碰到傷口應該會更難受……”法瑟想了想,微笑道,“這幾天我幫你洗吧。”

“別!別!”安安哭喪著臉把最後的衣服穿好,忍著劇痛坐在法瑟身邊,“過了今早,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吧。”

法瑟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當沒發生過,吃虧的人是你。”

“我沒有關係。”安安眼眶有些溼潤,努力讓自己不露出難過的表情,“你先回去吧,我休息一下,晚點準備回阿斯加德。”

法瑟走了以後,她迅速撤掉了那張沾了血的床單。咬緊牙關去洗了個澡,儘量避開腿間的傷口,但還是會觸控到凝結的白色殘痕……這麼多她都沒有感覺,看樣子昨夜真是疼到失去知覺了。

溫水流過身體的時候,從來沒因為受傷掉眼淚的安安,第一次因為肉體上的疼痛大哭起來。

有被弄髒的感覺。

有被嫌棄的感覺。

有一種再也回不到過去的感覺……

法瑟一定覺得無所謂。對他而言,女人們總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奪走哪個女孩的第一次對他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說不定他在心底還會鄙視她,因為她只是個人類……

可是,她給出了很多。

在浴室裡,安安安靜地把衣服乖乖穿上,看見鏡子裡的兔子眼後,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淚又一次決堤而出。

一邊用浴巾擦眼淚,一邊推開門,卻看見了站在門口的法瑟。

安安突然不哭了,眨了眨紅紅的眼,狼狽地縮回浴室。但腳步僅後退一些,身體就被拽入了對方的懷抱。他的力氣大得驚人。但在這樣沉重的擁抱中安安卻沒有一點安全的感覺,反倒覺得背脊一直髮涼,好像四面八方都會有利器會刺過來,令自己屍骨無存……

安安推開他,抓了抓腦袋,帶著鼻音自嘲道:“居然會痛到哭鼻子,真是好丟人……要不下午你先回阿斯加德吧,我休息幾天。”

法瑟卻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無聲地看著她,像是已經輕易看透了她拙劣的演技,還有她心底已經完全失去安全感的本質。

“去吧。”安安推推他的手臂,催促道,“我還要休息一下。”

她演得越來越糟糕,聲音也在他長久的注視下微微發抖:“別老站在這裡啊,我想一個人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