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說著這樣的話,刀刀見血,句句是針。不痛,不痛,猗房,你一點都不痛。

段世軒嘴角原本的戲謔因著她這句話驀地僵住,而後漸漸隱去那嘲笑的笑紋,他的拳頭緊握,青筋條條暴露,她沒有迴避,用衣服軍妓向恩客討取銀兩的表情看著她,軍中每日都能見到這種情景,學起來並不難。

許久之後,段世軒從懷中掏出衣帶銀子,朝她扔過去,剛好砸在她的光著的腳上。

她俯下身去,將銀子拾起:

“謝王爺賞賜。”

她可以將自己徹底化為一個妓。

拿著銀子,不著寸縷地朝前走去。

前面不遠,身著黑衣,凜然站立的是段世軒來無影去無蹤的十大高手,猗房就那樣光著身子往前走去,那頭飛流直下的青絲擋住了她背後的風光,段世軒只能看見她細白的雙腿在一步一步朝前走。

彷彿,這世間的一切都不存在,彷彿,他們都無法讓這個女人感到羞澀或不自在。她只是越走越遠越走越遠。

段世軒打出一個手勢,俊立的白馬飛奔而來,段世軒伸手握住韁繩飛身而上,騎著馬向前奔去,再經過猗房時長手一撈將她抱回懷中。

“你不要臉,本王還要。”用披風包裹住她的身子,再順手繫好衣帶,在她的耳邊說道。

馬在路上瘋狂地奔跑,這坐騎很有主人的性格:狂野、不羈,傲視世間一切,而唯我獨尊。

身邊的景物由綠變黃,他們在想著沙漠的方向前進。

他的手從袍子裡面繞過來摟住她的腰,他的大手炙熱地像一塊燒紅的烙鐵,她渾身一僵,挺直了背脊,他的嘴巴就在她脖子的地方,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頸後,蘇蘇麻麻的感覺襲遍了全身。

他在她身後邪惡地一笑,摟住她的手慢慢向上移動,來到她的柔軟處。

“不……不要……”他居然要跟她在這快速奔跑的馬上調情,太瘋狂了,他簡直就是惡魔。

“你——不能對本王說一個不字。”

“不……放我下來……”她伸手扯住他的大掌,堅持要他停止。

“要下去嗎?”在這有如風速的馬上,他量她不敢。

昨晚的那次落馬,已經讓她心有餘悸。

他的手更加放肆地往下滑,來到她的禁忌地帶。

“要下去,要下去……”

“確定要下馬嗎??”他笑了,這個女人的情緒終於有點波瀾的意味了麼?

“確定。”

段世軒順了她的意。

但是,當她“下馬”時,卻後悔了,因為他所說的下馬卻是將她狠狠扔下去。胸口彷彿被撞擊地粉碎,靈魂已然離開了身體,眼前的景物模糊了,她的嘴裡鑽進了許多沙子,嘴裡發不出聲音了,動彈一下都不行,只能像散了架似的躺在地上。

他坐在馬上,看著蜷成一團的她,“怎麼樣,好玩嗎?”

她無法開口,突然只覺得胸中一股什麼東西涌了上來,她向前一傾,一口鮮血自口中噴出。

鮮紅的血,就像那美麗無比的彼岸花,在空中飛散,好美好美。

段世軒臉色一變,躍下馬背。

第2卷 【穿越後:宮牆內外】 52 就是那不孕藥

幾步飛奔至猗房身邊,單腳跪地蹲在她面前,一手將她扶起,她嘴角還有些許鮮血,虛弱的樣子彷彿一隻斷翅的蝴蝶,就要死去。

“沒事吧?”

話一出口,才驚覺自己的語氣中竟然有關心的成分,隨後改了口,鬆開手,站起來:

“死了還要費本王的事,趕緊起來!”

猗房抬起頭,目光沒有焦點地望著遠處:“我倒是希望自己死了。”

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