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葉雨澤本想舉例跟她好好掰扯一下,你看過動物世界沒?哪個雄性只有一個老婆?但是又怕被罵禽獸。

其實男人真的挺難的,作為雄性生物的本能需要被壓制不算,別人貼上來,自己還得被罵渣男。你當勞資願意渣啊?不是沒辦法嗎?

到了機場,老媽和表舅夫婦一起來接的機,看到女兒活蹦亂跳的向他們跑過來,表舅兩口子都熱淚盈眶了。

雖然抱著女兒,但是眼睛全看向葉雨澤,不知道該說啥了。葉雨澤連忙謙虛的擺手:“不要客氣,應該的,應該的。”

好歹凱文緩解了他的尷尬,這貨把米國人的浪漫發揮到了極致,直接利用梅華的特權,在出站口附近用玫瑰擺了兩個心,兩個心之間還有一根箭。

為此,還被梅花大罵一頓,說心連心就心連心唄,弄根紅線拴在一起不就行了嗎?幹嘛非得弄得血淋淋的,用那麼個東西穿?

凱文雖然不服氣,但也沒敢頂嘴,葉雨澤都惹不起的人,他咋可能惹得起?但是他會堅持自己的原則。

表舅夫婦並不知道女兒跟凱文的事情,第一次見面人家擺出這麼大陣勢,真的被嚇了一跳。

聽葉雨澤介紹完身份之後,隨即也默許了,開玩笑,軍墾機電的臺柱子之一,足能配的上女兒了。

凱文打蛇隨棍上,直接掏出戒指套在梅婷的手指上。這門親事就算是定下來了。

性急的梅花立馬就想給他們張羅婚事,被葉雨澤趕緊攔住了。咋也得有個適應過程,現在嫁過去萬一不合適再離婚,那就徹底不愉快了。

梅花到是沒有堅持,外甥女腿好了對她就是最大的安慰,歡天喜地的拉著去吃好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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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自然是在葉家吃的,玉娥看見葉雨澤眼神總是怪怪的,看的葉雨澤心中總是發毛。

這個老婆從來不跟他鬧,屬於逆來順受型別的。但是人心都是肉長得,人家越這樣,葉雨澤心就比腎都虛。

男人怕老婆分很多種,有的是老婆是潑婦,真的幹不過。不過那樣的屬於極少數。大部分的男人是屬於讓著,女人本來就不講理,跟她們折騰個啥勁兒?

葉雨澤這種怕也是屬於普遍的一種,就是老婆太好,太懂事。有這樣的老婆男人就應該守著好好過日子。

可結果呢?就特麼的守不住,動不動就能給人家整出個風流韻事來。

可是老婆卻不吵不鬧,一如既往的對你。面對這樣的老婆,心中咋可能不愧疚?

於是,葉雨澤可以把所有的財產毫無保留交給她,二從不會問數目和去處,這也算是一種補償吧。

還有守在身邊的時候,儘可能的多分擔一些家務,讓她輕鬆一些。

洗完澡,葉雨澤用浴巾擦著頭髮就進了臥室,他是準備今晚好好交個公糧,心虛不虛的先讓腎虛起來,這最起碼也是一種心裡安慰不是?

只是剛剛把浴巾拿掉,玉娥“啊!”的一聲就喊了出來,把葉雨澤嚇得一哆嗦,不知道老婆怎麼了?

“你說,你又幹什麼去了?多大年齡了你不知道嗎?你要是死了,你讓我們怎麼辦?”

玉娥以一種歇斯底里的聲音喊了出來,聲音中透著悽楚和絕望,直接把葉雨澤整蒙逼了。不知道老婆這是發什麼神經?從認識她開始,就沒有見過她這樣失態過?

葉雨澤愣愣的看了老婆半天,主要是觀察她是不是瘋了?關鍵是沒聽說過岳母家有過啥病史啊?

還沒等他觀察明白,玉娥已經從床上跳了下來,拿著小拳拳一下一下在他胸口捶打著,那眼淚“嘩嘩”的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