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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悅看下他:“我沒有任何級別。”
帝堂秋笑了下:“知道嗎,你是無冕之王,你有一大批的民間樂醫的支援,而且……而且,知道嗎,知意他在萊彥將要舉行第四次樂醫收費降低的行動,如果我們再不行動,也許未來,我們就真的被吞併了。”
“被吞併不好嗎?融心也好,有風也罷,不過是個稱謂而已,樂醫的目標是治療吧?何必弄得那麼複雜。”
“啊,我也這樣想,就怕,那邊的目的不止那麼單純。有句話叫秋後算賬,這筆帳,算下來,怕是融心要被血洗了,雖然誰也不是乾淨的,但是,最起碼這個平衡還是不要被打破的好。”
“恩,我知道了。”
帝堂秋站起來,彎腰從褲子口袋拿出一份檔案鋪展開,推到魚悅面前,魚悅接過去詳細地看了一次。現在萊彥獲得的名聲越來越高,五國的風頭已經逐漸地轉換到有風,融心的生存問題一下被推到檯面上,如果想平穩的把兩派融合,當然是最好,但是,有些人是不會願意跟別人融洽相處的。帝堂秋和魚悅做的事情就是平穩地把握這個平衡,如果隨知意想再次回到白水城坦然地站在光天化日之下,帝堂秋和魚悅就必須能把握新的力量。
魚悅仔細看了一會,拿起帝堂秋遞給他的筆,很認真地簽署下自己的名字,把檔案還給帝堂秋:“那麼,你就費心了,這裡的事情,我十天內解決,然後我會回小店市接一個人。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帝堂秋輕輕地彈了下這份由魚悅第一個簽署下名字的倡議書,他慎重地把它放進自己懷裡:“會合作愉快的,恩,還有一件事,十五年前你被封印,知意失蹤,還有試驗獸事件,我已經調查出苗頭。”
魚悅抬頭看了下他,眼神裡閃過一絲看不到的寒光。
“恐怕,依舊和鈥家有關係,我申請了對實驗室被害人員的第四次解剖,有些人有一些細微的很容易被忽略的鼓鳴樂器傷害的暗痕。知道嗎?有風創立攻擊痴纏之前,鈥家的鼓鳴醫器曾經是最具有殺傷力的醫器。”
“我等著你的好訊息。”魚悅站起來,轉身要離開,帝堂秋突然在他身後說了句:“燦燦恐怕已經生了。如果我有什麼意外,請幫我照顧三個人,我的父親,燦燦,還有葉楊。”
“恩,我會的,我也不會叫你出事的。”魚悅沒回頭,但是看著前方的的眼神裡帶著小店市最後一戰的那種殺氣。
走私船終於靠岸,榔頭排在大隊伍裡緩緩從一個小碼頭下船。當腳步再次腳踏實地後,他回頭看著依舊留在船上的蝴蝶君,此刻,那個人靠在船幫上一臉無所謂地衝他告別。那天被抓上船後,榔頭再也沒和蝴蝶君交談過,偶爾在船上見到散步的他,那個人的腳腕上被釘上了一條長長的鐵鏈。
油漆匠拖著他的糧食車,興奮得渾身發抖,榔頭轉頭對發抖的油漆匠大聲說:“哎呀,我的外衣忘到了船艙內,我去去就來。”說完他丟下一臉莫名其妙的油漆匠,排開擁擠的人群向回走。
蝴蝶君驚訝地看著榔頭向回返,負責護衛的船員並沒有阻止榔頭的回返,他們只是露出一副這個人真他媽事多的神情,讓開了道路。榔頭小步地奔跑回底層倉,他迅速開啟隨身的行李,把必要的錢財和緊要的東西打成一個卷放進防水包結實地捆在腰部,他左右看了下,輪船的一角放著一把紅色的水手斧子,他拿起外衣捲起那把斧子,轉身出了船艙。
把守在二層倉的兩個船員正腦袋擠在一起吸著香菸,他們商量這晚上交了任務去哪裡快活。這兩人的語氣放鬆到不行,一些汙言穢語漸漸傳來,他們很快樂,因為這趟旅程可算是有驚無險地結束了。
榔頭舉著一根香菸,打著哈哈接近著:“夥計,借個火?”他笑著說。
接著,令人驚訝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