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叫我佑怡就好。”佑怡看見夏侯拓博的笑微微閃了閃神。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夏侯拓博笑的更加燦爛,“那這位就是睿婕公主了?”

韻寒欠了欠身,看著夏侯拓博的校腦子裡閃現了兩個字,騷包。“參見夏侯世子。”

夏侯拓博對韻寒笑了笑。

“夏侯世子怎麼來易安了?”佑怡問。

“是這樣,我一直周遊秦國,最後來到易安,本來是想拜見皇上的,聽說皇后娘娘宴請群臣我就不請自來了。”

“世子才不是不請自來,世子是定州世子來參加宴會我們不勝榮幸。”韻寒內心翻了個白眼,這叫什麼話。世子就世子了,為什麼還要加個堂堂,再說宴會是你開的呀還是皇后開的呀這是越俎代庖,還不勝榮幸呢,你是不是還得謝謝人家屈尊前來。

夏侯拓博愣了愣,佑怡見夏侯拓博沒有說話,又把剛剛的話在心裡想了一遍,覺得也沒什麼錯。

“謝謝佑怡抬愛。”夏侯拓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