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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懷裡。
懷中的女人已經成了一灘爛泥,眼睛中剩下的只有情*欲,十多年初戀轉變成的一汪春水鋪在女人的身上,在許戈的眼中變成了最好的催情劑。他騰出了一隻手,從女人的臉龐順著線條淺淺地遊走下去,如同一隻頑皮的游龍,看似雜亂又隨著呼吸的節奏感,緩緩地來到了女人的胸前。輕輕地擠壓,已經讓女人感到不勝刺激,口中的淺唱低音,變成了世界上最動聽的旋律。
許戈如同一個新手一般,在拙劣地摸索,但是女人卻絲毫不在意,因為拙劣而帶來的疼痛更加啟用了她身體內原始的慾望,只要來自於這個男人身體任何部位的觸感,都會讓她感到身體內爆發出無窮的興奮。
女人一直都很會演戲,在皇宮的龍床上,曾今以演技讓那個曾經沉醉於各種絕色美人的新君,朝思暮想。她熟諳各種技法,因為這是在宮廷爭鬥裡面,最有用的一種身存技巧。她也知道男人最興奮時,自己煽風點火的方法。最重要的是,她知道,什麼時候該收,什麼時候該放,而不能讓自己沉醉於情*欲的邊緣,一發不可收拾。
但是這一刻女人已經拋棄了原本的偽裝,眉眼間再沒有了所謂的挑逗與掩飾,口中的嬌*吟也不在那麼充滿魅惑,而只是來自身體本能的呼喚,對情*欲的呼喚。
許戈也不知道為何要這樣動作下去,他的手,他的身體,如同和這個女人的情感連線在了一起。他無師自通的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去做,才能滿足自己與女人的情*欲。順著峰巒走過,許戈進入了平緩的小腹。女人的腹部完全沒有因為生下一子而留下痕跡,光滑而平坦,還有些微彈性。因為呻吟帶來的震動,給許戈粗大的手掌帶來了輕微的顫抖,更讓他神迷。
他張開嘴巴迎上了女人峰頂一點暗紅,外面柔軟卻有點彈性的口感,讓他腦部興奮之感,來回衝撞了幾個來回。他裹住了那點暗紅,用嘴巴儘量的含住小半的白色乳團,嘴巴吮吸,讓女人再次來到了慾望的邊緣。
許戈的手已經伸進了神迷的地帶,順著黑色柔軟幽靜溼潤的叢林,來到了柔軟異香脆弱的河床。淡淡地水流從他的手指走過,細膩而粘糊糊地感覺讓他感到有點好奇,又有點神往。他禁不住伸出了一個手指,帶著一點輕微的節奏,輕輕地撥開了河床的邊緣,感觸那神秘狹道地點點溼潤與彈性。
“轟!”刺激而興奮的感覺直接將女人推到了巔峰,她禁不住抱住了眼前強壯的許戈,渾身上下都緊繃著貼著他滾燙的胸膛,似乎要將整個身體的力量全部用盡。
許戈並沒有著急,雖然他身下那物已經堅硬如鐵,但是他卻保留著那一點點神智,更重要的是,他似乎在經歷一次探險,像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孩子,想要挖掘女人身體內的最大秘密。
手沒有在那最為神秘的地帶滯留很久,順著河床而下來到了兩腿邊緣,清晰觸碰到渾圓而又彈性地雙*臀,許戈將女人抱上了床。
“呃。”女人終於可以說話,剛才許戈那番刺激下,竟是暴風雨一般,讓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她知道,只有在許戈的身下,她才願意做那完全的被動者。床第間的事情,有時候看上去是男人玩弄女人,但事實上有時候卻是女人玩弄男人。女人可以裝,可以騙,可以躲,但是男人在慾望燃燒時,卻會完全變成一條單線的狼,只知道要讓身下的女人完全品嚐原始慾望的快感,同時用自己的力量傾情演出一場好戲。所以,很多人都覺得床第之事,是男人在玩女人,其實女人欺騙玩弄男人卻是更多的時候。
不過此刻,許戈身下的女人完全變成了溫順的羊羔,沒有任何的隱匿,將自己全部的精力全部發洩了出去。許戈知道女人已經不知幾次完全昏眩過去,原本乾燥而柔軟的床褥也因為甜水四流,而變得潮溼而迷亂。
許戈在女人耳邊輕聲問道